騷…我騷!我是騷貨!哥哥喜歡我……求求你了……”
他抬手勾住蘇一帆的脖子,嘟著嘴獻吻。
白陶的唇瓣很柔軟,下唇比上唇飽滿得多,顏色是略淺的粉色,和蜂蜜色的面板搭配起來剛好,適合被親吻得紅腫溼潤。
他在和男人嘴唇膠著的同時小聲哀叫著,希望男人滿足他的渴求,用粗大有力的陽具堵住他肚子裡咕咕冒水的淫泉,而不是一兩根手指在他穴裡淺淺地摳挖。
也許是被耳邊軟綿綿的呻吟說服了。蘇一帆便顧不得再擴張,扶著碩大的陰莖擠開狹窄的小口,給了白陶幾秒時間適應之後,整根陰莖才用力的搗進去。內裡起保護作用的肉膜被無情撕開,鮮紅的血水很快從花穴邊緣流了出來。
他難得性急,只想快點讓事情塵埃落定,看著被弄髒的床單,由衷地露出笑容。
白陶女穴發育得不是很好,徑道狹窄,內裡隔膜也還很厚,這一下破了他的身子,叫他疼得哭叫起來。
蘇一帆立刻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安慰,伸手為他撫慰被冷落的男根,有技巧地套弄。
“你看,流血了,就證明陶陶一直很乖……乖寶寶……”
蘇一帆講情話的本事都快叫狗吃了。他一遍遍咬著白陶圓圓的耳朵,聳動著下體,說著一些貞潔、責任之類的蠢話,陶醉於自己所佔有的這份初夜權。天知道自他15歲和第一個姑娘上床到現在,他從來沒在意過女伴是否有過性經驗。
柔軟細膩的肉壁緊緊栓住他漲大的陰莖,勾引他不斷深入,往更加溼潤溫暖的秘處衝擊,彷彿天生為之契合一樣。
他不能想象如果有人意外得知了白陶的秘密,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來;如果對方覬覦這具奇妙的身體,男孩肯定會被毫不留情地姦汙。不過世上如果真有這號人渣,那也只能是他。
“啊,啊,啊…太用力了……哥,輕點兒……”
白陶叫得很賣力,絲毫不打算掩飾音量,每次被戳到深處就發出呻吟,下面也同樣發出吱吱的水聲。陰莖興奮地挺立著,透明的清液不斷地滲出,隨著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蹭著蘇一帆的小腹。
即便是逐漸明顯的陌生快感幾乎矇蔽了他的雙眼,他也知道讓男人這麼毫無顧忌地亂搞不會有好下場。
可是不論他怎麼告饒,也還是遭受到愈漸猛烈的撞擊和搗弄。
他不明白自己悽悽慘慘的模樣更讓人血脈沸騰,還以為這樣撒嬌能換得了平日裡一慣的寵溺。
蘇一帆算什麼好人?也不過是個輕易被勾了魂,沉溺於他這條肉縫的傢伙,憑什麼就能對他為所欲為?換做別人,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把藏匿了十八年的隱密就這麼交給他人玩弄,也只有白陶這麼傻,心甘情願敞開身體任其淫褻。
“陶陶,舒服嗎?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蘇一帆啞著嗓子,低沉磁性的聲音柔得滴水。
“舒服…喜歡,比陶陶想象的還喜歡…又燙,又熱……插得好深……好酸啊……”
白陶仍然沒有放棄,可憐兮兮地想要男人言行一致,溫柔待他。
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被操乾的雌穴,來自下腹的強烈刺激讓他如同乘著雲霧,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綿軟的內裡不斷被蹂躪,酸澀的感覺越積越多,已經快要超出承受的界限。
“……下面要尿了!”
白陶苦悶地哼了一聲,急紅了眼,千方百計想推開身上肆虐的男人,用手去捂漲痛的陰蒂,卻被蘇一帆死死固定在原地。
“尿給哥哥看,別怕,你什麼都是我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發騷…你是被哥哥幹得要高潮了……”
蘇一帆架住白陶的腿不讓他再挪動,白皙的臉頰上竟然浮出一絲粉紅。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白陶佈滿淚痕和情慾的臉蛋,瞳孔微微收緊。
“啊…不行……要出來了!!!”
白陶僵硬地仰直脖子,手指死死揪著床單,花穴隨即顫抖著分泌出大量淫汁。
蘇一帆立刻套弄起他仍然堅硬的分身,讓他緊接著射出白濁。
“你是我的,陶陶,我的了……”
“我是…哥哥的……”
白陶眼神渙散,微張著嘴喘氣。下體噴湧出的熱液在床上暈出一片,粘稠的春水流的到處都是。他的高潮又急又猛,穴內仍在一陣陣抽搐,被插得幾乎外翻的陰唇內深紅的肉壁在顫抖,殘餘的溼潤仍然源源不斷往外滲。渾身是汗,關節潮溼,漆黑的頭髮亂成一團,眼睛半闔著,睫毛沾滿水珠……他幾乎無法思考,只能跟著男人的牽引走。
蘇一帆仍然在搗插著黏乎乎的肉嘴,感受內部的緊緻和空氣裡腥甜的性愛味道。論持久,他和白陶自然不是一個數量級,此時也只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不急不緩的進行,看著白陶因為私處遭受過度刺激產生輕微的痙攣。
在男孩慢慢緩過來之後,他才大大方方地把精液射進花穴深處。
“你要是懷孕,也只能懷我的種了。”
作家想說的話
初夜達成!有點慢熱吼,為了邏輯能勉強通順我也是很拼的……
下章大概只有半章肉湯,下下章是全篇肉,都還沒寫完只有個綱
看到點選量上第一頁想回饋也心有餘力不足……嗚嗚,不過我可以保證全文的肉量!
5.
婚禮結束後沒幾天白陶就回了學校。離文化課考試還有二十幾天,最後的衝刺期,蘇一帆也就沒有過多打擾。
重新開始校園生活的白陶還沒能從那幾天的混亂裡抽身出來,時常在課上走神到夾緊雙腿滿臉通紅。好在他幾次模擬考下來分數過線綽綽有餘,也不算太大的影響。
初夜的回憶非常完美,蘇一帆說要慢慢來,細緻地摸索出他身體上每一個敏感點,卻怎麼也不肯主動碰他身上多出來的那處。非要他拋卻廉恥求個半天,才著力弄了幾回。
在過往的十八年裡白陶從來不敢過多的刺激的地方已經被完完全全的開發,每個角落都被男人的手指和陰莖認真照料過,甚至於腫痛起來,不得不搽了幾日的藥膏。
然而他絲毫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反而懷春一般,時不時檢視手機上是否有蘇一帆發來的資訊。
白陶的手機屏保是一個抱著籃球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翻拍自老照片。畫面裡背景是水泥地的露天球場,再遠一些是他幼時住過的大院樓房。
小時候他和外婆住。媽媽工作忙,沒什麼時間親自管他,外婆又是溺愛型家長,白陶也就和其他小男孩一樣,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