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你就好好跟我過日子,所有的東西都還跟以前一樣,這不是很好麼?”
如果可以還和以前一樣,那就是陸建輝想要的,不需要接受一根肉棍子在他的肉穴或肛門激烈摩擦,他從枕頭中抬起臉來,稍微側過了腦袋,拿眼角去瞟著許廷章,懷疑道:“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他直覺上不太相信,畢竟昨天的事歷歷在目,他差一些以為自己會被人弄死在床上,不斷重複著昏睡和清醒兩個狀態,不管是幾時,他的大腿都沒有機會闔上,此時都不敢去往回想。許廷章挑起眉尖,伸出雙臂把陸建輝撈到懷抱內,輕柔地吻了吻他的面頰,耳語道:“是啊,我還是會很尊重你的,很聽你的話的。”他有意放緩了語調,左手掌無聲無息地滑到陸建輝的大腿,輕憐地撫摸著他汗溼的肌膚,眼中揣著幾分蠱惑人的溫柔,“我們在一起很幸福的,我、你和許竟三個人,就像是一家人,只要你願意……”他的話底下就埋伏著別的目的,陸建輝隱約能聽出點端倪,他屈起腿來躲開許廷章的碰觸,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我不願意。”
許廷章把他說的字全抹了,一個都沒聽見,他高高興興地貼在了陸建輝的背後,光潔飽滿的前額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介意他小小的牴觸,只是撒嬌一樣用腦袋鑽著他的肩頭,細心地詢問說:“這樣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住一個房間,下午去挑床,床單也換了。你是不是介意這裡以前有人睡過?哎,對不起了,要不把裝修拆也重灌?還是你想搬家?”他有少許被愉悅衝昏了頭腦了,想的全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算計到至終,他還補充了一點:“如果你覺得需要,我們擺幾圍酒席也成,哦,十幾圍也成。”可以向天下昭告他們兩個同床了。許廷章認真地忖度了會兒,發覺這個主意挺讓他喜歡的,這樣給大舅子貼上自己標籤,他就沒法跑了。
在他們的村子裡,好像是結婚才擺酒席的。陸建輝悶在帶有彼此氣息的枕套,大概是這裡的習俗不同,換新床也要擺酒。他再一次埋在了枕頭裡,不肯起來見人,彷彿是要把自己給藏到棉花中去,沈悶的聲音透過了枕面傳出來,堅持拒絕了一切:“許先生,我希望可以結束這件事……我也不想和你住一個房間。”如此不客氣的拆他臺階,許廷章唇邊的笑弧收斂了些兒,親暱的磨蹭舉動也頓住了,不過在一貫的暴躁氣性上來前,他就使自己釋懷了,想到大舅子是老實人沒有安全感,也許是想要保障,便說:“好吧,我會按時回家的。”陸建輝蜷縮著身子,抓著被單裹住肩膀,猶如一隻蝸牛似的,低埋著腦袋,兩隻無形的觸角受到了空氣內的危險,卻仍輕輕地說:“對不起……”許廷章又連續提了幾個條件,一律被否定了,他無聲嘆了口氣,既然都讓他搞過了還端著清高的架子,這老騷貨八成是吃定他迷上他的小騷洞了。
隔了片刻,許廷章再度發話了,他勉為其難地說:“我再不和許竟吵架了,凡事都會讓著他的,也會吃青菜。”他拋下了所能找到的最後的誘餌了,想不到魚兒不上鉤,陸建輝仍是不吭聲地搖著頭,一副如何都不肯依從他的樣子,他的脾氣這下就衝了上來,牙根一咬,俊美的臉蛋變得兇狠了,驟然動手將他翻轉了按趴在床上,把他遮住屁股的被單往上掀,露出了他沾有上次性交痕跡的屁股,盯住了他頹靡的性器,以及下方的淫蕩蜜洞,“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不聽,你就喜歡我來硬的!”在他未能醒悟過來就頂開了他的雙腿,許廷章從背後用粗壯的肉棍塞進了他育滿精液的雌穴,一舉縱身騎上了他,開始激烈的操弄他的才然開放的花苞,陰沈著面色,罵道:“你個老騷貨,還跟我拿喬了,嗯?你在玩欲擒故縱呢?用你的騷穴夾緊了,老子要操你就操你,扒開你的腿就可以操你的騷穴!我要同你好,你居然還拒絕我,我看你是不被人操就穴癢癢了!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老子要操你,你就得乖乖脫褲子,明白麼?!”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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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28(妹婿x大舅子 美強 雙性生子)
28
雌穴內殘留著極少的淫水和精液,許廷章胯下烏黑巨物的突然闖入,陸建輝的後背都疼出了汗了,花穴辛苦地包容著肉棒的全部,兩片受盡摧殘的花瓣被迫往兩側敞開,穴口周圍的嫩肉都被陰莖撐擠得微微鼓起,他發出低悶的痛苦呻吟,趴在床上翹著光溜溜的臀部,萎頓不振的性器聳在腹部,龜頭有點發紅,“嗚……慢點,太疼了……嗚,我不要你,我不要你……你放過我!”他語帶哭腔地叫喊道,許廷章聽見了只感到從心口癢到喉嚨,他握緊陸建輝的兩邊胯骨,絲毫不顧穴道的窄小乾澀,野蠻地挺腰向前猛操他的肉洞,一次次撞得他的屁股往上抬起,沈聲嘲弄道:“我可沒給你權利決定要不要,好好叫床吧!”陸建輝揪扯著自己的頭髮,他口中吐著炙熱的氣息,無力地隨著來自後方的攻擊而聳動,滿面是愁苦的顏色,果然,沒捱上幾次操幹他就乖乖地哼著了,嘗過甜頭的淫穴也逐漸流了蜜液。
……
事情的後續發展,證實了許廷章選擇的方式還真是有效,他不做二選的認定了一個事兒的,陸建輝就是吃硬不吃軟的人,對他就得狠著來。當天下午四點過三分,傢俬城的人就到家裡上門了,他們把原來的大床拆卸成散塊,又把一張新床給扛進去安裝,並且還帶了一個新衣櫃,也是許廷章剛訂的。許廷章在房間裡指點著他們,先初的床搬開後地上出現了些平日清掃不到的灰塵,他靠在牆角站著,見此便輕輕皺起了眉頭,兩根手指夾住了菸屁股,指向了那層絨絨的灰:“新床還是放在那兒,可地上有髒東西,你們去拿掃帚把那點灰塵給掃了。”他語氣平淡地吩咐道,陰柔的面孔透露著顯而易見的傲慢。
有三個人蹲在地上擺弄零件,他們互相覷了兩眼,儘管不敢聲張,心頭卻也掠過了一絲不痛快。他們是來送貨安裝的,又不是來給人做清潔的,主人家自己翹著手不幹,讓他們給他掃地。縱然是不痛快,他們其中一個還是放下了螺絲刀,正準備問他要掃帚,一個穿著圍裙的英俊男人就從門口閃了出來。他微低著臉,手裡拎著掃帚,進了房來誰也不看,也不說話,靜靜地把灰塵掃乾淨,接著就又出去了,紅豔豔的嘴唇就沒動過。夥計們發覺他走路的姿勢有少許奇怪,腰很僵,兩條腿也合不太攏。
“真熱啊,那哥們真厲害。”一個夥計小聲地對同伴咕噥道,他剛才看見了男人的衣著了,這麼熱的天時,他居然穿了長衣長褲,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傢俬城的夥計很是小心翼翼的,他們三個合力把床裝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