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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戚舜華偏過頭扯出一個無力的笑容，回答道。

回答完柒柒的問題，戚舜華低頭垂眸，一隻手搓著自己的衣角。

柒柒直愣愣的看著他，沒再繼續問話，只是透過氣息，確定除了有些虛弱，沒有什麼大問題。

默然半響，戚舜華鬆開快要成繩子的衣角，扯了扯皺巴巴的紋路，低聲問道：“那些人怎麼樣了？”

“被鏡察帶走了。”柒柒揮手，一雙腿順勢盤坐在沙發上。

“為什麼我們沒有被問話，就回來了。”可能是因為有些感冒，戚舜華的聲音軟糯糯的。一雙桃花眼泛著晶瑩的微光，直視著柒柒。

柒柒被那雙微紅迷離的眼神，慵懶虛弱的神情，勾走了魂魄，一時忘我的盯著他看，嘴裡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柒柒。”酥軟的聲音再次轉來。

柒柒回過身，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你一直在昏迷，事情是我們一起經歷的，我一個人回答，就夠了。”

“那個魚攤主？”戚舜華靠在沙發上，頭歪了歪，呼吸沉重道。

“我和鏡察說了，他們會好好調查的，你不要擔心。”柒柒拍了拍亂動的腳丫，抬起頭安慰道。

“恩。”長長的睫毛隨著聲音，像孔雀尾羽一樣合起來再張開

戚舜華動了動頭，環視四周，目光定格在地面上。

他扶著沙發緩緩起身，蹲下身撿起柒柒剛放在地上晾乾的手機，虛弱的笑道，“幸好揹包裡面沒有放教材，不過我可能要換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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