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想起尾巴還插在後穴裡沒拔出來。這樣倒也不錯。“還有後面的尾巴,前後一起插吧。”
反正哈桑喜歡這麼玩,索性讓他玩爽一點好了。
哈桑身子一僵,身前的動作不停,另一手慢慢地伸向身後,握住尾巴用同樣的頻率抽插起來。
身前身後,無論那一樣都是過於激烈的快感,單獨做來就足以讓他飽受折磨。如今還要前後夾攻,哈桑覺得自己難受得像是要死了一樣。他死死地咬緊牙關,喉嚨深處壓抑著痛苦的低吟。
(109)
情況好像不對。原本打算欣賞一幕激情自慰演出的蘇默慢慢皺起眉頭。他本來以為哈桑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自慰,沒有問題,雖然重口了些但也還蠻刺激的。但是現在看來,與其說哈桑在享受這種快感,倒不如說他在拼命忍受痛苦的折磨。換而言之,哈桑現在並不是在自慰,而是在自虐。
為什麼?他之前從未發現哈桑有過自虐的跡象,也從未對哈桑哈桑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他再怎麼欺負哈桑都會確保他能享受到其中的快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剩下純粹的折磨。
發生什麼事了嗎?蘇默凝眉思索。他一點一點慢慢回憶哈桑受傷、兩人複合之後發生的每一件事,然後逐漸意識到,自那之後哈桑就再也沒有拒絕過他的要求。當然哈桑以前也從不拒絕,但是被做得狠了難免哀求幾聲“不要”,然而現在,沒有。除了最開始的一兩聲,此後哈桑就算被他欺負到哭喊,也是讓他繼續,用力,不要停——算起來,正是從他自以為體貼的說停就停的時候開始的。
所以,哈桑並不是真的希望他不要停。哈桑只是害怕他不能盡興。
所有的疑惑終於被串到一起,蘇默覺得心裡有點堵。
他想起了自己著魔一般自責自罪的一個多月,那時候他也像哈桑一樣完全拋開了自己,只盼能討對方歡心。他甚至主動開啟自己讓哈桑上,還害怕哈桑會嫌他髒。完全是神經病一樣的狀態,現在想想簡直不可思議,但他當時就是那麼惶恐不安,生怕哪個地方做得不好,哈桑就會決然離開。
問題就在這裡。他當時好歹有個不清白的前科,哈桑又對此反應激烈,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哈桑,才會分外害怕被拋棄。那麼,哈桑呢?分開的一個多月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讓哈桑那麼惶恐,不惜自殘自虐,還時時害怕他會離開?
“停一下。” 蘇默煩躁地叫停了哈桑的自虐。“說吧,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哈桑的身體猛然僵硬。蘇默……知道了嗎?那麼快……他還來不及……他抿緊嘴唇,絕望地看著蘇默。
蘇默心裡一沉。他原本只是猜測而已,而哈桑的反應讓他明白他的猜測並非空穴來風。
哈桑做了什麼?
遲遲等不到哈桑交待,蘇默索性問道,“你喜歡上其他雌性?你上了其他雌性?其他雌性上了你?”
哈桑拼命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蘇默怎麼會這麼想!
“那麼,雄性呢?”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保險起見蘇默還是再確認一下。
“沒有!真的沒有!” 哈桑頭都快搖掉了。絕對不可能的啊!除了蘇默他怎麼可能再喜歡其他人!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碰!
“那你到底做了什麼?”蘇默費解。坦白說除了忠誠,確切的說是感情上的忠誠之外,他對哈桑別無要求,就連肉體上的偶爾出軌他都是可以原諒的。既然上述可能都已經被否定,他實在想不出哈桑還能幹出什麼對不起他事?
哈桑咬緊牙關死不開口。
蘇默頭痛地擺了擺手。這白痴的腦回路肯定又拐去了什麼奇怪的地方。“繼續吧。什麼時候願意說了,什麼時候停手。還有,不準暈過去。”
哈桑垂下眼瞼,沉默地開始動作。他知道這是蘇默在懲罰他的不開口,但是,如果開口了,如果回答了,如果蘇默知道自己令他失去了什麼……哈桑仰起頭,在難以忍受的痛苦中極力抵抗暈眩的感覺……他寧願被懲罰。
蘇默坐在椅子上,看著哈桑幾度劇烈痙攣,身形搖搖欲墜,卻都硬挺了下來,片刻都沒有停止對自己的折磨。
他大概能猜到哈桑的想法。寧願被這樣懲罰也不開口,唯一的原因只可能是哈桑覺得這件事情他一旦知道了,有很大可能會決定離開。
但是,到底是什麼事情後果會如此嚴重……蘇默實在猜不出來。
看著哈桑這樣沉默堅忍地折磨著自己,蘇默心軟了。能有多大的事啊,多半是哈桑這二貨又鑽了什麼奇怪的牛角尖吧!真把人弄傷了,到時候麻煩的還不是他!
“夠了。” 蘇默站起身來,按住哈桑機械般自虐的雙手,“哈桑,夠了。”
哈桑的身體僵住。他無助地仰頭看著蘇默,心裡冷得發抖。夠了……是什麼意思?蘇默連懲罰他都覺得不耐煩,想要直接離開了嗎?“蘇默……”
他低低地哀鳴著,卻根本不敢挽留。
蘇默嘆了口氣,輕輕地吻了吻哈桑冰冷顫抖的嘴唇。“我原諒你了,哈桑。”
看著哈桑驀然睜大的眼睛,蘇默又輕嘆著吻了吻他的額頭,“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了。哈桑,懲罰結束了。我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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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僵硬的身軀漸漸軟化,顫抖,然後無力地倒了下去。蘇默急忙扶著他躺好,然後著手解除身前身後折磨著他的刑具。
蘇默緩緩抽出性器中的草莖,隨著他的動作,哈桑輕輕顫抖著,發出低啞的呻吟。哈桑覺得很奇怪,明明他自己做的時候幾乎是全然的折磨,可是同樣的行為換成蘇默動手,就成了酥酥麻麻的彷彿搔刮在心上的刺激。
“嗯……啊啊……呃啊啊啊!!!”
雖然蘇默沒有禁止,但哈桑還是試圖克制著不要射精。但是完全沒有用。草莖離開鈴口的那一瞬間,哈桑高高挺起身體,激烈地噴射出來,甚至濺到了蘇默臉上。
“對不起!” 哈桑驚慌地看著蘇默臉上的白液。
……蘇默現在已經到了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字就想炸毛的地步。“然後呢?”
然後?被欺負得非常習慣的哈桑乖乖地分開雙腿,拽出一截後穴中的尾巴,“蘇默,你懲罰我吧。”
蘇默真想一口血噴在他臉上。還懲罰個毛啊,三分鐘之前老子剛說過懲罰結束了你當老子是在放屁嗎!
冷靜,蘇默,冷靜。別和二哈計較。不管是氣死你還是弄傷他都犯不著!蘇默做了半天心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