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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死了嗎？”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著的莫提突然開口問侑。

“……”侑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還是回答：“死了。”

“強者就可以決定弱者的生死嗎？”莫提好像想到了什麼，情緒稍微有點激動。

“從事實上來說，確實是這樣，但是從道義上來說，並不是。”侑想起了自己以前也問過一個朋友這樣的問題，那個朋友實力很強大，雖然說生性淡泊，但是也是殺了不少的人，曾經的侑剛剛到那個世界的時候，正好也是被他所救，然後倆人因為志趣相投，所以成為了好朋友，現在一轉眼已經過了千年的時光了。

“如果事實上做了，那麼道義上怎麼講，都沒有什麼所謂了吧？”莫提反駁到，她的親人就是被人用著看起來很聖神的道義殺害的，對於莫提來說，這是她揮散不去的陰影。

“弱者不會在意，但是強者會在意。”侑摸了摸莫提的頭，然後說到：“為了殺戮而殺戮本身並沒有什麼意義，如果實力不是為了守護想要守護的東西，那麼也毫無意義。”

“那如果想要守護的東西並不是好東西呢？”

“不是好東西為什麼守護它？”

“因為……因為一些特殊的情況——”莫提糾結了一會兒，然後籠統地回答。

“那就看自己的選擇，無愧於心就好。”侑也沒有糾纏這個問題，事情並沒有絕對的，每個人的想法都有所不同，就好像一艘救生船上坐滿了人，但是水裡還有少數人需要拯救，那麼怎麼做才能夠完美？這本身就是無解的問題，而這本身也是做出抉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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