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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如今局勢已經到了最為嚴峻的時候。

若洛霓裳能夠接下最後一道大道洗禮，那麼她將被賦予全新的生命，破繭成蝶。

可是。

若不行。

那麼，她將會徹底消失在這大千世界之中，沒有絲毫印記存留世間，煙消雲散。

看著那熟悉的容顏再次展現在他面前。

姜鳳陽發自內心的開心。

“你不怕死嗎？為了她你值得這樣？”星空的聲音談不上冷漠，但是也算不得正常。

姜鳳陽只是瞥了她一樣，轉頭繼續看向九天之上。

在那裡。

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最後一道大道洗禮，是最重要，也是最恐怖的一道。

在外人看來，姜鳳陽此時的狀態幾乎是不可能抗住那大道洗禮的攻擊。

“你修煉萬千，如今極有可能因此而隕落，你真覺得值得？這可是與整個大千世界為敵，這其中的恐怖你可是知不知道。”星空盯著姜鳳陽的臉，此時哪怕他表情有絲毫的變化，也絕對無法逃脫她的目光。

可惜沒有。

姜鳳陽的表情平靜的可怕，似乎不是在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反而只是如同一日三餐一樣簡單無比。

“那你當初呢？”姜鳳陽突然反問？

愕然。

星空一愣，她自然是知道姜鳳陽說的是關於千古一帝嬴政。

對啊。

她曾經的堅持，為之瘋魔的信仰又是什麼？

這一刻，她似乎有些理解姜鳳陽的心情了。

“她曾經為我去死，甚至殘存神魂的時候也對我念念不忘。”姜鳳陽的目光那是極為堅定，臉上更是沒有絲毫變化，“她能為我去死，那麼我與整個世界為敵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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