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多淫蕩麼,”楊宇像是找到了發洩怒氣的方式,他止不住的用下流的言辭羞辱楊銳,“穿著襯衣,光著下身,你的那個地方。對,就是長了女人才有的東西的地方,從最裡面,流了好多好多淫水,把我的大肉棒都弄溼了。哥哥的身體還在顫抖著,像是在期待被插入一樣。”越多說一點,楊宇的心被越多的扭曲快意佔滿。
“閉嘴!!閉嘴!!”楊銳漲紅著臉如同困獸般掙扎起來。
“哥哥,如果剛才那個女人看到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恨不得變成男人來操你?哦,我當然不會同意。最多,讓她見識一下你怎麼被自己的弟弟操得噴水,操得尖叫。她會明白的,你離了男人會活不下去。”楊宇的嘴邊還是溫柔的弧度,平時溫潤動聽的嗓音卻變成了惡魔的邪惡聲音,讓楊銳全身都在發冷。
“滾!!老子讓你滾!!”楊宇扭著腰向上逃,被楊宇按著,反而是將嫩穴在男人的前端不停上下摩擦,偶爾穴口緊閉的肉被楊宇的龜頭頂開戳入一點,楊銳就會驚慌的挺直腰抖個不停。楊宇沉默的任由楊銳折騰半天,直到兩人相貼的部位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汁氾濫聲,才捏住楊銳的腰將楊銳溼滑的肉道口抵住狠狠摩擦了兩下,直接讓楊銳軟了腰往下一縮,花口就吞下了楊宇碩大的半個龜頭,楊銳仰起脖子失神了半響,突出的喉結上下急促的滾動。
楊宇的神色一緊,聲音蘊含著沙啞,他冷淡的說:“估計只有我的哥哥才會這麼淫蕩吧。別急,馬上餵給你吃。”拍了拍楊銳的屁股,示意他翹起來點,但楊銳在平常都不怎麼會聽他的,更別說現在這種情況。
楊宇的眼神危險而漠然,他掐緊楊銳的胯骨,往上一挺——
像是對待一個真正的性奴般,將怒張的肉棒直直插入楊銳緊窄的水穴,只顧著自己舒爽,不去體貼身下人的感覺。
楊銳將慘叫吞在喉嚨裡,眼眶噙著一些淚水,花穴被逼迫著滋滋吞入男人帶著懲罰意味的肉刃。沒有溫柔的前戲,沒有安慰的語言。只是生硬的,將楊銳當成一個洞般洩慾。
楊銳的穴裡溼溼的又熱又緊,把楊宇夾的非常舒服。楊宇在楊銳耳邊輕喘著,硬棍在楊銳的穴眼裡橫衝直撞。早已習慣的嫩肉罔顧主人的意願,柔順而諂媚的貼服上來,努力的吞吐含吮楊宇粗硬的性器,帶給楊宇無上的快感。
楊銳的手臂撐在牆壁上,雙手握成拳,一直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鼻息忍耐而凌亂。蜜穴被楊銳插了幾下就疼痛消散。花心被不間斷的戳刺著,小腹酸脹,淫水一波一波的湧出來,隨著楊宇粗魯的抽插濺得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狽,把楊銳的大腿都打溼了一大片。陰莖完全勃起,貼在腹部上,因著楊宇的動作不停磨蹭著凹凸不平的牆壁,略微的痛感反而讓楊銳的身體更興奮,裂口處潺潺流出透明的腺液。
雖然不情願,但身體還是丟臉的感到了愉悅併產生了取悅楊宇的反應。從很久之前開始就是這樣了,只要一被插入,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只能張開腿被完全侵佔肆意享用,他的身體反而不像是他的,對楊宇這樣臣服實在是令他暴躁。
站在地上的那條腿顫抖著軟得站不住,身體就像投懷送抱般陷進楊宇的懷裡。楊銳閉著眼承受楊宇的怒氣,努力忽視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整個人都向下滑,腰便被一隻手臂箍住抬高,臀部微微向後翹起,方便施暴者的惡行。
“告訴我,那個女人和你什麼關係?”楊宇的聲音變得柔軟,他稍微恢復了點理智,肉棒就用著楊銳最喜歡的頻率操著穴,另一隻手去套弄揉搓楊銳被牆壁磨得破皮的陰莖。
楊銳閉著眼不說話,楊宇手一緊,楊銳立刻反應激烈的掙扎兩下,急促的鼻息沁上一絲甜膩。
看著在自己懷裡顫抖不停、眼角溼潤的哥哥,楊宇不甘心的抿唇,他壓抑著內心要破籠而出的醜陋妒火,舔著哥哥的唇角說:“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她?”
“是不是?”龜頭抵住花心不停研磨,楊銳立刻抖著腰掙扎,腳軟的直接坐在了他的肉刃上,嬌嫩的宮口被劈開,楊銳張開嘴顫著音叫了一聲,花心處滾瀉出大量溫熱的清透淫水。
楊銳的叫聲和灑在他陰莖上的淫水讓楊宇呼吸一頓,他摟緊楊銳聳動著胯部持續抽插著哥哥的嫩穴,嘴裡不停逼問著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我他媽喜歡死她了!喜歡的恨不得和她上床!!”楊銳被逼得不堪承受,只知道楊宇讓他不痛快,他也讓楊宇不痛快!
楊宇內心的牢籠開啟,他漂亮的五官扭曲著,恨哥哥嘴裡說喜歡別人,還無理取鬧的覺得哥哥該用軟話哄哄他,而不是繼續刺激他。
根本不去分辨楊銳說的是不是氣話,他粗暴的扯住楊銳的頭髮,帶著他走到玻璃臺邊。楊銳軟著腿踉蹌幾步,頭皮被扯的生疼,體內軟厚的媚肉被碾磨了一圈,花穴立刻絞纏住體內的硬物嘩啦啦的湧流著蜜液,淌了那幾步路的地上都是楊銳情動的水痕。
一把將站立不穩的楊銳按趴在冰冷的檯面上,胯部緊貼著楊銳結實緊繃的臀肉,連陰囊都要擠入楊銳的嫩穴裡。拽住他頭髮的手沒用鬆開,往後一扯,讓楊銳的頭昂起來,楊銳痛楚的低叫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俯下身緊緊籠罩在楊銳的身上,憤怒的吼:“就你這個身體還想喜歡別人!別做夢了!除了我其他人都會覺得你是個怪物!!”
另一隻手擠入楊銳的下身,將楊銳顫巍巍的想要閉攏的雙腿用膝蓋輕易的抵分開,用指甲去摳楊銳穴口嬌嫩的肉,將那片肌膚凌虐得破開口子溢位血絲,再扯開穴口將手指硬塞進去,忽略楊銳的痛叫和掙扎直接埋入根部,屈起手指用指甲深深刺進去,勾住穴腔上顫動的嫩肉,一下猛的抽出!
楊銳再也忍不住,弓起背短促的尖叫一聲。帶著哭音的慘叫讓楊宇升騰起性虐般的成就感。楊銳向上一蹦,被楊宇死死壓制在被捂熱的桌面上,幾滴生理性的眼淚滴在玻璃臺上,肉壁竄起火辣尖銳的痛楚,可笑的是在這樣殘忍的對待下,他的花穴還應激的噴射出透明的汁水,肉嘴痙攣的緊咬住楊宇埋得深深的陽具。
“你好意思跟女人上床?”楊宇輕笑,試圖用猝了毒的語言擊垮他,“你自己就是半個女人。”
楊銳一顫,一陣心悸般的銳痛讓他伸手抓住玻璃臺的邊緣,顯然楊宇說的話傷到了他。
楊銳癱軟在玻璃臺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雙眼緊閉面色潮紅,身後的男人又開始了兇猛野蠻的頂撞,陰莖一下下甩在玻璃臺的稜角上,撞的青紫生疼。他的花唇被磨得向兩邊分開,一些被磨成泡沫的粘稠物黏在上面,肉珠被男人揪住不放,洩憤般用指甲去按壓它。楊銳的身體開始抽搐,眼淚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