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完餐桌之後就走到了客廳裡，在陶瑩旁邊的那張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陶瑩正在盯著攝像機的螢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眉頭還微微蹙著。

葉零往前傾了傾身體，問她：“怎麼了？”

陶瑩放下了手裡的攝像機，擰著眉頭看向了葉零，答道：“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葉零：“……什麼問題？還是跳舞方面的？”

陶瑩緩緩地搖了搖頭：“不是跳舞，是唱歌。”

“我覺得你在唱這首歌的時候，沒有靈魂。”

葉零有些訝異：“什麼叫……沒有靈魂？”

陶瑩從自己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坐到了葉零那張沙發的扶手上。然後她又打開了手裡的攝像機，把畫面拉到了葉零和張依娜對唱的部分。

“你看這段，你看看你的表情，你在看看張依娜的神情。你有沒有覺得，張依娜是在對自己的‘情郎’唱歌，可你像是在對著空氣唱。”

陶瑩微微側臉，問葉零：“你那個時候，是不是都沒有和她對視過？”

葉零有些心虛地點了點頭，他在整個演唱的過程中確實沒有跟張依娜對視過，他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張依娜的頭髮。

不過他仗著自己帶著面具，本以為不會被陶瑩發現的，沒想到陶瑩一句話就戳穿了他。

陶瑩重重地‘哎’了一聲：“不看就不看吧～反正估計也就我和張依娜本人知道，你全程根本就沒有看過她。”

葉零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了低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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