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著尚且平坦的小腹：“若真的是個小皇子, 便是上天垂憐了。”

只是這話剛一落, 蔡皇后便滿臉難受, 捂著嘴巴乾嘔起來。

桂嬤嬤見狀，立馬親自服侍蔡皇后漱口：“老奴命人準備了些酸梅子，娘娘想要吃些嗎？”

蔡皇后這幾個月被孕吐折磨得整個人瘦了一圈，什麼都吃不下，一吃就吐，唯有這酸梅子還能入口。

“嗯，吃些吧, 不然等會兒當著眾人的面吐起來，只怕甄貴妃她們要猜到了。”蔡皇后點頭道。

桂嬤嬤同意地點頭道：“雖說您這胎已經坐穩, 但為保萬全, 還是多瞞些時日比較好。”

“嗯, 時辰差不多了，出去吧。”蔡皇后匆匆吃下兩顆酸梅子，便扶著桂嬤嬤的手出了大殿。

殿外，眾人見蔡皇后出來了，連忙噤聲行禮。

蔡皇后一如既往地端著優雅賢惠的笑，叫起了眾人。

衛姝落座後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坐在上首的蔡皇后，只見她臉色蠟黃，身材消瘦，便知這次懷孕她受了多少苦。

默默收回視線，衛姝心中些許的愧疚感都沒有，若非她有系統在手，只怕自己早早就死在了蔡皇后手中，而且恪容華一條鮮活的生命，也是因著蔡皇后自私的慾望而消逝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蔡皇后既然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皇子，那她便成全她就是了，只是不知在蔡皇后心中，是這來之不易的皇子重要，還是自己的命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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