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過去。
我的心吊到嗓子眼,這是在幹什麼,陳嘉易先幹什麼?!
“小朗,咱們休息一下吧。”明明還是低沉溫和,甚至可以說是悅耳的聲音,為什麼在我聽來,宛如惡魔。
他在解我的衣服……
我拍掉他的手,連滾帶爬向門口跑,腰眼一痛,陳嘉易在我腰上踹了一腳。
“滾開!放開我!”
從來沒有想過陳嘉易的手這麼有力,曾經為我體貼披上外套的手像是鐵鉗一樣擒住我的手,用力向後扭過去,我能聽見骨頭的“喀嚓”聲。
肉體上的痛此刻已經不算什麼,我只知道一定要跑出去。
“還想跑?”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緊緊捆住我的手,光華柔軟彷彿是領帶一類的布條,我的手被綁在身後,完全沒辦法再掙扎。
腿被他用力壓著,我的腦子混沌不清,很想強打起精神繼續反抗,可是一下一下揹他翻來覆去弄得頭昏腦脹,連眼前的人影都看不清。
要清醒,要清醒。
“陳嘉易……”
“嘖,現在用這種聲音叫我的名字,你是等不及了麼?”
胡說八道!
“放開我!”
“小朗,你在說些什麼啊?”陳嘉易低低一笑,在我脖頸吻了吻,“乖一點吧,乖一點我會溫柔一些。”
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羞恥憤怒,他是什麼語氣,他是要我向他搖尾乞憐嗎?
“去你媽的!放開我!”
迴應我的只是更加愉快的低笑。
褲子被剝開,面板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可是體內深處的燥熱卻更加難以掩飾,好好難受……
“礙…”意識到自己居然發出一聲可恥的呻吟,立刻咬緊下唇,堅決再也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陳嘉易的眼光肆無忌憚打量在我身上,語氣有些輕佻:“難怪讓他這麼放不開,還真有些意思。”
□被一雙頎長的手握住,輕輕摩挲,早就已經敏感到神經都快崩斷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你他媽給我下藥……”
“情趣而已。”陳嘉易微微笑道,手上的動作更加粗魯。
我咬住快要衝出口的尖叫,在他手上第一次釋放。
這麼會……這麼丟臉……
“小朗,你射的還真快。”陳嘉易的聲音帶著笑意。
為什麼,明明對我做著這樣的事,可是說話表情還都像是溫和有禮,斯文正直的朋友。
真是……偽君子……
“陳嘉易,我和你無冤無仇……”
臉上被出其不意地打了一巴掌,我的話只說出一半。
陳嘉易的臉色很難看,不知道是在忍耐什麼。
“齊松朗,你的存在就讓我討厭。”
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忽然開始用力撫摸,一點一點開掘我身上的敏感帶,耳後,胸前,腰際,下(河蟹)體,連後背都被吻遍。
雙腿被分開,露出最羞恥的部位。我拼命弓起身體,腿大力掙扎,被綁縛在身後的雙臂因為一下一下的壓迫而分外疼痛。
“陳嘉易,你讓我死個明白,為什麼……”
“因為我恨你。你為什麼要出現呢?就算出現了,為什麼不聽我的警告?小朗,你太不乖了,我只好親自給你點教訓了。”陳嘉易輕輕笑了笑,彈了彈我的末端。
為什麼你說著恨我還能那樣雲淡風輕呢?我心裡湧起的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憤怒,眼前的陳嘉易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陳嘉易,更像是一個陌生人,可怕的陌生人。
“為什麼恨我?”我的聲音發抖。
陳嘉易頓了一下,靜靜盯著我幾秒,又綻放出他的招牌微笑:“你離秦南太近了。”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幾乎是嘶吼出來。
秦南秦南,又是秦南!莊非,小柏,陳嘉易,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為了秦南!
我到底算什麼,既然你們每個人都愛他,就儘管去愛好了,折磨我算什麼!
“當然,我知道你們分手了,不然我也不會動你。秦南要是發起火來,可不是鬧著玩的。”陳嘉易輕輕撫摸我的臉,然後把手伸到我身下,開始探索我的***。
“變態……”我咬牙罵道,下(河蟹)體的感覺敏銳得幾乎逼我尖叫。
好難受,好難受。我難耐地扭動。
“難受麼?呵呵,也難怪,這次的藥是特意從日本帶回來的,小朗,我想這麼做很久了。”
感覺到***被塞入了兩根手指,脆弱的內壁被指甲劃過卻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反而覺得他的動作太過不溫不火,讓我更加難耐。
身體,為什麼不能和精神是統一的……為什麼我甚至期待他更粗暴一點……
“別急,咱們慢慢來,今天你會一點一點爽透的。”陳嘉易笑得有點壞,在我耳邊吻了吻,淡淡古龍水的味道瀰漫。
我冷笑看著他:“你倒是還真有心,連古龍水都和他用同一款。”
陳嘉易臉色不變,仍舊微笑:“是啊,我是很喜歡他。”
這個人究竟是變態還是瘋了,人如果被拆穿不是應該惱羞成怒麼,為什麼他這麼坦然悠哉,絲毫沒有一點羞怒。
可是我馬上就發現我錯了,這個傢伙根本就是生氣了。
身體被他的手點起一簇一簇火苗,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可是陳嘉易只是笑笑看著我,半點解救的意思都沒有。
“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我咬牙,呼吸已經跟不上,只能大口大口喘氣。
“幹你啊。”陳嘉易又親了親我的胸口,笑了笑,看著我,“只是想慢點玩兒,反正也不著急。”
我看他的褲子,分明也已經有了反應,為什麼他還那麼冷靜,冷金色的眼鏡後面的眼睛帶著笑意和……一絲冷酷。
“耍人很有意思麼,你要是不想做就放開我!”
“好啊。”他說完真的解開我背後的束縛,真的是一條領帶。
手腕被捆綁得嘞出紅痕,因為血液太久沒有流通而幾近麻木。
我跌跌撞撞滾下床去,撿起褲子想穿上,可是身體的燥熱居然愈演愈烈,拿著衣服的手秫秫發抖,居然怎麼也不能把衣服穿上。
怎麼會這樣……
手中的衣物滑落,渾身的□幾乎要將我焚盡。
不舒服,難受……
我用力掐自己,指甲在身上撓出一道一道血痕。
不夠痛,不夠痛。
“夠了!”陳嘉易拉住我自殘的手,眼中冷冷閃過一道光。
“忽然不想和你玩兒了。”
身體又被重新壓回床上,身體上流出的血液沾染了身下純白柔軟的絲綢,宛如水墨鋪開一朵一朵豔麗的茶花。
要推開要推開。
我的手為什麼動不了……
我掙扎扭動,卻輕易被陳嘉易按住。
他的小臂肌肉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