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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夫認出了這裡是噩夢，所以這局祂想要輸掉嗎？”

瑪利亞眉頭緊皺：“那麼祂直接認輸不好嗎？”

“這是屬於腐夫的多疑心。以前骸骨公跟我說過，腐夫還未成神的時候，就是一個相當多疑的人……

“我曾在某個噩夢中，與人相見的瞬間，就被對方認出了身份。這當然也有我的靈魂相對特殊、以及對方相當敏銳的原因。然而腐夫也本身就擅長此道。

“可腐夫即使認為這是噩夢，也會提防這是否是噩夢中的‘安南’透過事先的佈局與儀式，所達成的特殊效果。”

安南閉著眼，隨口說道：“畢竟，透過在現實世界中誘騙他人‘這裡其實是噩夢’，而使其放鬆警惕、進而欺騙或是暗殺對方的話術也並不少見。甚至我懷疑腐夫本身就精於此道。

“不過，腐夫甚至願意相信‘安南’作為一個連超凡者都不是的儀式師，也有騙過他的可能性……我還真得謝謝祂這麼尊重我。”

說到這裡，安南無聲的笑了笑：“當然，這也意味著——當年的我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

“畢竟再謹慎的人，也不會擔心路邊的螞蟻是否會突然衝鋒過來撞死自己。謹慎不可能是毫無根據的，而越是腐夫這種強大的存在，他們也就越發敏銳。”

聽到這裡，瑪利亞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當時的你……的確進行了類似的佈置？”

“如果可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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