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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帆的話太毒了，絲毫不留情面，怎麼難聽怎麼說，他如何受得了，即便是隻有兩個人，但依舊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輩，不得不說，你很厲害。不過區區太乙，就能將老夫逼迫到這種地步，可惜了，實在可惜了，若是早知道你如此，我不會選擇殺你，甚至會選擇輔佐你，將來必然又是制霸三界的妖帝，可惜啊，可惜，一切都晚了。”

“你現在跪下還來得及。”張帆淡淡說道。

“來不及了，你這樣的人，我即便跪下，以後鞠躬盡瘁，等你成事了你有一天想起了今天，你還會殺我。老夫不會允許這樣一天的出現，雖然毀掉你對妖族來說是莫大損失，但今日不得不殺你。”化蛇老妖滿是惋惜，也有一絲後悔。

“怕是要死的人是你吧。”

“就如同你說的那樣，老夫不是純正的化蛇，老夫的母親乃是另外一位妖聖，兩種血脈不分伯仲，雖然讓我天資出眾，但到大羅卻成為我的桎梏，兩種血脈衝突，讓我始終無法成為妖聖。但好處就是，我不僅僅是化蛇。若我是真正的化蛇，這種傷勢，我需要靜養蛻皮，不能繼續戰鬥。但我不是純正的，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中帶著淒涼，帶著驕傲，更有悲涼，不知道是悲是喜。

隨著他的話，化蛇老妖的身軀宛若石化，變的凝固，接著隨著一聲脆響，一頭小了一圈的化蛇從背後衝出，此刻的化蛇老祖鱗片稚嫩，身軀比原來羸弱，但氣勢絲毫不減，反而更勝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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