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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鳳覺得方莫說的對。

這就不是人話。

但是沒有辦法，對方確實說的是肺腑之言。

從各種意義上面來說，都是這樣的。

對於他而言，此時此刻的他，就只有一種想法，跟方莫相比，自己絕對不行。

這種想法出現的時候，他還真的有些頹然，但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面，有很多強悍的人，他總不能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厲害吧？

“好吧，現在遇到你這樣的傢伙，算是我倒黴，不過我知道的東西其實也不算是太多，最多也就那麼一點點而已，你確定還要冒險學嗎？”

不過楊鳳很快就找到了反擊的可能，“要知道，現在三個大長老可都看著你呢，要是知道你偷學了其他的東西，恐怕你也撈不到好處。”

“來就是了。”

方莫半點都沒有在乎，笑眯眯地就答應了下來。

其實，對於他而言，怎麼做其實並沒有多少的問題，主要還是應該怎麼隱藏。

而他想要隱藏，真的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面最簡單的人了。

因為，他所學習到的東西，大部分都可以被融合到其他的功法當中，最後讓誰都看不出來。

久而久之，還以為他是自創出來的呢。

當然，從某種層面來說，他的功法還都真的可以算是自創出來的。

畢竟系統就是他，他也是系統。

開掛，能怪他嗎？

只能說天道不公唄。

把好處都給了他。

嘿嘿。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面，方莫就像是一塊海綿一樣，不斷地吸收著各種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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