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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謹聞撓著後腦殼，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零零，你笑什麼？怪……怪好看的……”

其實是想說怪嚇人的。

本以為不會得到對方的迴應，沒想到夜零偏了下頭，很認真的說道：“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說話……”

葉謹聞很有責任心，也容易心軟。

他為人溫和善良，很多時候都不懂得拒絕。

可如今他倒是硬氣了不少，連同行的主任醫生都敢懟了。

夜零覺得他轉變了不少。

“啊？”葉謹聞嘿嘿的笑笑，反思了一下自己，“難道……我被眠化了？”

和陸眠相處久了，怎麼可能不被她影響？

愛誰誰的大佬做派，直來直去的眠式作風，四兩撥千斤的辦事效率，隨便哪一樣都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陰影）。

所以，不知不覺中，他就硬氣起來了……

夜零忍俊不禁，豎起大拇指，意味不明的讚了句：“眠化得好。”

至少再也不是那個不懂拒絕、對誰都溫和的葉謹聞了。

——

陸北華被推去了手術室。

眾人都挺擔心的，就一直在手術室外面等著。

蕭漸離年紀大，跟著站了一個上午，蕭祁墨就先讓墨釩把老人家送回去了。

墨釩走之前欲言又止。

但此情此景下，他看著蕭祁墨和陸眠沒工夫搭理他，就忍著沒再說。

蕭漸離走之前，還不忘了小聲提醒了蕭祁墨一句：結婚證。

蕭祁墨點點頭，又陰沉沉的掃了陸雨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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