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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褲,張開嘴隔著內褲含住勃發的男根,輕微的腥羶氣味不會讓人覺得噁心,反而勾起些興奮。

他閉上眼睛,濡溼的舌頭一遍遍勾勒出男人漲大的部位,時不時輕柔地吸吮。可觀的器官逐漸充血硬挺,撐起充滿彈性的布料。

白陶溫柔地撫摸著蘇一帆的襠部,慢慢將怒勃的陰莖釋放出來,輕輕壓在唇上,伸出舌頭吮吸著頂部;手則圈住莖身上下套弄。他沿著柱身一點點往下舔弄,刺激鼓鼓的陰囊,輕咬那裡細膩柔軟的肌膚。蘇一帆在他上方發出輕微的喘息聲,濃密的眼睫垂著,手指不自覺輕壓他的後腦。

仔仔細細舔過一遍以後白陶才將嘴邊的龐然大物含進嘴裡,左手扶著慢慢往裡吮,另一隻手則有些粗魯地為自己手淫,囫圇摸著胯下。

他儘量用嘴包裹住大半柱體,緊繃的喉嚨逐漸鬆開來讓硬邦邦的龜頭往裡深入。灰黑的恥毛有些硬,帶來微微的刺癢。熟悉的腥羶味令白陶難以自持,揉搓陰部的手摸向已經做好準備的入口,兩指毫無阻礙的滑進一半。細膩的神經炸出快感的火星,他一邊摳弄著自己的私處一邊含得更深,身下傳來吱吱的水聲。

蘇一帆撫摸著男孩的頭部,小幅度抽動,他能感覺到白陶的舌頭正拂過他的脈動,像一次大膽地挑逗。

最開始還只是白陶擺動頭部為他服務,後面就成了白陶儘量配合他的動作。

他不斷加快速度,享受在男孩溼熱口腔裡馳騁的快感。

被齒列刮到的輕微疼痛帶著助興的意味,男人的硬物不安分地博動,抽動的力道越來越沒有節制。白陶柔順地承受著,唾液流得滿下巴都是,舌尖上腥鹹則全部吞嚥下去。他半闔著雙眼,視線卻不能從蘇一帆下腹和肉柱上挪開,鼻子裡也發出細細的呻吟。

蘇一帆重重哼了一聲,釋放在他的嘴裡,餘出的幾點白液則射到了他臉上。

白陶的手指陷在自己的雌穴裡,臉色被情慾燻得通紅,嘴裡還盛著蘇一帆白稠的精水,齒間拉出細長的銀絲。

他給蘇一帆看了好一會兒以後才吞嚥下去,絲毫不在意味蕾上的腥鹹;接著調整坐姿,身子往後仰,單手撐在地上,堵在花穴的手也緩緩抽了出來,紅嫩的肉孔立刻擠出一股透明粘稠的陰精,軟軟的無法恢復緊閉的原狀。

“哥,下面小口都開了,快點插我的騷穴……”

他張大雙腿,微眯著雙眼,紅豔豔的女穴一翕一張,中間亮晶晶沾滿淫水,已經情動得不成樣子。蘇一帆自然是接受了這邀請,抓過他的腳踝架到肩膀上,套弄著半軟的陰莖,用龜頭去磨擦白陶敏感的陰蒂。

待到胯下的肉刃重新硬挺,他才抵住白陶窄小卻貪婪的花穴,整根插入,律動起來。

他們平時大多隻有兩三天時間能見面親熱,滾到一起時很難保證溫柔的步調。蘇一帆那兒又大,每每插得太用力都會帶來隱痛,可憐的花戶被頂得鼓起,圓滾滾的軟肉像張小嘴,嘬著蘇一帆的男根。

“啊,好厲害,陶陶下面一直吸我……”

男人發出輕笑,尾音低啞,有力的雙手卡住白陶精瘦的腰,粗壯的性器進進出出,紅得透亮,把花穴裡淫水擠得飛濺,不斷往外流。白陶被幹得都軟了,架在長腿蘇一帆肩膀上垮下一條搭在對方臂彎。

屋內仍然留著一盞白亮的燈,兩人肢體纏繞的畫面格外清晰。若不是因為這兒是高層,這幅豔景能被人完完全全看光了去。

蘇一帆不斷用力頂胯,導致兩人相撞的部位發出啪啪的聲響,黏糊糊的春水塗滿他傲人的器官和平坦的下腹,沾溼了恥毛。白陶就更不用說了,地板上都是透明的一灘。前戲太長,蘇一帆沒幾下就把他頂到噴湧,潮吹的勢頭驚人。這都已經是第二輪了,疲軟酸澀佔了上風,他的手只能緩慢擼動自己再度翹起的陰莖,張著嘴無助地呻吟。

對方仍然孜孜不倦地開發著他的特殊器官,佔滿他火熱緊緻的肉穴,每一個角落都狠狠刮過,強勢得他幾乎要融化在男人身下。

白陶好像怎麼也不能滿足似的,只希望那根硬熱粗長的東西好好給他弄弄下面,讓水流的更多些,緩解花穴深處的麻癢和空虛。最好操進他的子宮,在裡面射上滿滿的精液,讓他懷孕。這樣的身體怎麼說也是天意,他嘴上不說,還是希望這個家裡再多些人,一個他和蘇一帆結合而來的新生命,聽起來頗有誘惑力。

最主要的是前兩天他夢見了迷你版的蘇一帆,有著灰棕色的蘑菇頭和甜蜜漂亮的小臉蛋,坐在他懷裡啾啾地親他的嘴巴,實在是可愛得要命,弄得他心癢得不得了,非常想給蘇一帆生一個差不多模樣的小寶寶。

tbc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消失了,抱歉,月底有個很重要的考試所以要複習,臨時抱佛腳已經分身不暇!儘量擠了點字更這一章!四月回來!

說好四月完結看了只能五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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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晚會?”

“就是慈善之類的。”

“在凰宇辦嗎?”

“對,紀戈他們家酒店一直負責這個。”

“那我願意去,那邊廚師做菜很好吃。”

“饞。”蘇一帆笑著點點白陶的額頭。

之前白陶都不愛跟著他出席國內的正式場合,說都是些老夫老妻或者大叔帶著年輕女伴,他的身份很尷尬。

“你都忙好久了。”

白陶小聲抱怨,見蘇一帆已經將注意力轉到手頭的檔案上去,沒什麼反應,就沒再說什麼。

他本來也只是進屋給蘇一帆送點果汁,沒有要緊事,對方肯抽空陪他聊幾句已經不錯了。

他學的是藝術,說是對經濟一竅不通也不算誇張,對於蘇一帆的工作實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時候他就如同蘇一帆好生供養的一隻金絲雀,只知道在籠子裡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飛。

“對了,穿上次媽媽給我們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護理。”

“週五我去學校接你。”

“嗯。”

白陶輕手輕腳帶上門,微微嘆了一口氣。最近蘇一帆又忙碌起來,兩人聚少離多,近一個月竟然只靠電話聯絡。他沒想過,原來兩個人就算在一起也還是會用上想念這種詞語的。

晚宴當晚他們去的比較遲,蘇一帆不喜歡國內冗長的節目安排,等到暖場快結束才到達目的地。

這種晚宴能請到有聲望和地位的大忙人們已經很不錯了,缺席都不意外,遲到更不算失禮。

白陶跟著蘇一帆見了些人,寒暄客套重複十幾次,慢慢就倦了,跟蘇一帆說了一聲以後回到座位吃東西。

凰亭的甜點做得一流,造型可愛口味更是細膩甜蜜,只可惜吃不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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