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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倒不是柯飛煜想誤會……

而是之前在帝都有發生過這類似的事件，所以他才有點防備懷疑。

“哦……”

但畢竟一個人醒過來，渾身感覺光-溜溜的肯定多少有點懷疑。

在帝都也見到過一些同性之間的故事，鄙夷談不上，但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能瘋。

這就尷尬了。

兩人相視一眼，臉上都沒有太多的表情，很是木訥。

糗大了。

只是尷尬一秒，厚臉皮的柯飛煜和姜睿又恢復了之前“半生不熟”的相處。

“我之前聽你喊小惡魔喊師傅，她都教你什麼了？”

柯飛煜想起來沒喝酒之前，這人對樓韶白的稱呼不免好奇。

“小惡魔？”

姜睿眨眼，似乎沒想到師傅會有這麼個稱呼，“我師傅怎麼你了？”

這感情看上去還挺深啊。

平時在心裡唸叨小惡魔習慣了，這回嘴瓢直接說了出來。

柯飛煜撇嘴，他又不傻，怎麼可能把自己小時候在小惡魔手裡吃虧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咳了一聲繼續：“你先說說你怎麼叫她師傅了？”

姜睿嘆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回想和師傅剛認識那會兒的天真愚蠢：“這都是，命啊。”

早知道現在……他還是會上那輛車的。

命……

這個字一下戳中柯飛煜同款內心，也跟著他不由自主嘆了口氣。

然後兩人就這麼彼此沉默，抱著手中的茶水，默默喝了起來。

等柯飛煜再回到樓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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