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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

骨念歌盯著高歌看了幾秒鐘。

高歌僵在那裡，僵了幾秒。

骨念歌倏地一笑。

高歌一個機靈，汗毛一瞬間如同炸了一般，全都豎了起來。

骨念歌垂下眼睛，若無其事地繼續玩高歌的手指，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高歌卻不放鬆，身體一直緊崩著，呼吸都輕得不能再輕了。

過了一會兒，骨念歌的聲音如羽毛般，漫不經心地飄出來：“她平時是什麼樣子？”

“誰？”

高歌本能地問道，話一出口，看到骨念歌抬眼，他危機感爆棚，馬上說道，“嚮明玉嗎？我沒有注意過，不知道！”

骨念歌：“……”

骨念歌再次看向高歌，高歌的臉色很正常，神色也是再正經不過，但是骨念歌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緊張與緊崩。

她禁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的緊張做什麼？”

“我緊張了嗎？”

高歌看著骨念歌微揚眉，乾笑了兩聲，

“是有點緊張啊，呵呵呵！我那個，我不是看你有點……咳，不是，我是說……”

骨念歌微笑著看高歌尷尬的說，她握住高歌的手，手指在其中穿梭，感覺到高歌的手指放軟，骨念歌的嘴角輕揚：“你說她表現異常，她平時不是這樣子嗎？”

“我不知道！”

高歌回答的迅速而果決。

骨念歌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這反應，雖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卻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高歌看骨念歌看過來的眼神，感覺自己剛剛的回答有些僵硬，忙放緩了語氣，笑著解釋道：“我那是純粹的問句！我和她從來不熟！只是知道有這個人，甚至連長相我都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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