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坐。”

姜聞州不滿他這隨意的態度，但也不想在好不容易見上一面的情況下跟他吵架。

他壓著火坐下，將禮物放在桌上，冷著臉說：“先前的禮物讓你妹妹給摔壞了，補給你的。”

姜亦己伸手拿起，打開了盒子，挑唇嘲弄一笑：“勞力士啊”

“怎麼？”

“不怎麼”姜亦己關上了盒子，一鬆手，禮物盒就摔在了地上。

這舉動徹底惹火了姜聞州，他拍桌而起：“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是什麼態度，我就是什麼態度。”

“姜亦己！”

姜亦己眼神驟冷，迅速聚集著風暴：“你想玩這種父慈子孝的遊戲不如再領養一個兒子，我沒興趣陪你玩兒！”

“混賬東西！你是不將我氣死就不罷休是吧？”

“這就生氣了？你這麼多年替人養女兒不是養的挺好？”

姜聞州氣急：”那是……”

他差一點說出來，對上姜亦己冰冷的雙眸，他又忍了回去。

姜亦己冷笑了聲：“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今天找你來，是讓你管好你的女兒。”

姜聞州一怔：“小曦？”

“我警告過你，你們一家人想怎麼過日子是你們的事，我讓你們少來騷擾溫溫。”

“……”

姜聞州不懂，很不耐煩：“她又怎麼了？”

“姜曦打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是你的示意？”姜亦己從不關心這個圈子裡發生的事。

他更不知道姜曦背地裡還能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姜聞州是知道的，他不自在地別開眼：“什麼叫招搖撞騙？你說話別太難聽，小曦也是你妹妹，你這個當哥哥的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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