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書謝真人驀地一驚，隨即愣了一下，又淡淡一笑，“若陛下非要用條件交換才能安心，那我就說一個吧，不知陛下能否應允？”這句話一說出口，寒煙塵倒是徹底鬆了口氣，早知道書謝真人就不會那麼容易將聖天石和渡笙鏡交給他的！他就知道！

“說吧，什麼條件？”

“東西，陛下可以帶走，但陛下得留下一個人。”

“誰？”

“白凝夕。”

“什麼？！”寒煙塵猛地一驚，“你要凝夕留在這裡！為什麼？”

“原因，陛下無需知曉，陛下只需要知道，這是我唯一的條件，陛下可以答應，也可以不答應，我絕不勉強。”書謝真人轉過身去，背手而立，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

寒煙塵實在捉摸不透，“如果我說不，會怎樣？”

書謝真人微微側頭，“既然這是陛下的選擇，那我尊重陛下的選擇，如此，陛下可以離開了。”寒煙塵聞言身子一怔，整個人站在原地一頭霧水，不知書謝真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他的樣子，他似乎對聖天石和渡笙鏡全然不在意，對於人魔之戰，他似乎也沒放在心上……

寒煙塵緩緩低下了頭，腦海裡忽然就浮現了方才書謝真人說的話裡出現的最多的兩個字——

天意。

他說，天意如此。

如此什麼？

寒煙塵緩緩垂下了眼眸，不出片刻，他腦海裡頓時就想起了瞳門聖使臨死前和他說的那個‘血祭’！難道，他所做的這一切，是因為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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