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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安瀾扯開衣服後，KIME就呆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秦安瀾也沒有讓他見……

幽暗的空間裡，響起秦安瀾水沙啞的聲音，“現在，你還能說出，她不怕，她不會厭棄嗎？”

KIME過了許久，才艱澀地開口，“可以植皮的。”

特別是臉上……

秦安瀾的嘴角微微彎起，從完好的這一面來看，還和以前一樣。

“看到上面的面板了嗎？整得了臉，整不了身體。”

難道，以後他和她做一一愛時，都拉著燈，穿著衣服嗎？

他不會抱有幻想，夫妻之間，有時就隔著一張紙，脆弱蒼白。

KIME看著他扣好釦子，稍後，秦安瀾指尖掐著一支菸，抽了一口，幽幽地開口：“一百萬，有沒有？”

KIME的目光很直，聲音也透著無奈，“有。”

這事兒，對於他來說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能做得不顯山不露水的。

秦安瀾拍了下他的肩，猛地又吸了口煙，將煙給摁掉，“明天同一時間，我還在這裡等你。”

KIME有些呆呆地看著他下車，並且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看著中控上多出的一包煙，拿了過來，是一包普通的煙，大概也就是一美元。

很廉價，要是以前，秦總是斷不會抽這樣的煙的，可是……

KIME閉了閉眼，心裡有些矛盾。

許久，他苦笑一聲，抽了一根菸來點著，狠狠抽了一口。

倚在椅座上，看著天空的月亮，單手發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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