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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仰著小臉，低頭扯著他的浴衣帶子，垂頭：“就是，就是不想當第一。”

“是嗎？”他的聲音仍是冷冷淡淡的，“那是想當倒數第一？”

她睜大眼睛，頭猛地搖了搖，“才不是呢。”

葉慕雲扯了下唇，“說老實話。”

這時，他的聲音已經很嚴厲了，要是平時，她的小腦袋早就縮回去，也大概會淄回自己的臥室去。

只是今晚，她實在是有事求他，怎麼捨得離開？

她也是有小脾氣的，見他臉色沉下來，心情也不好，彆扭著小性子，“我就是不要當第一。”

葉慕雲勾了勾唇，仍是輕輕淺淺的，“你的意思是，以後都不要我管了，是不是？”

他習慣性地有著上位者的姿態，是她討厭的樣子。

他總是高高在上，像是看低階生物一樣地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小身體掙了一下，想爬起來，被他喝止住了，“不要亂動。”

雪兒憤憤地趴著，小臉埋在他的臂彎裡，小嘴張開，用力地咬了他的肩上一口。

葉慕雲的身體僵了一下，目光有些幽深地看著她的小腦袋，沒有生氣，反而失笑：“變成小狗了，嗯？”

她也不理會他，直接趴著，一副他不同意她就生氣的模樣。

葉慕雲自然是不會主動同意的，睨著她……

翹著小身體，無賴地趴著，那樣子，好氣又好笑。

伸手揪了她的長髮，語帶不悅：“一不如意，就咬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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