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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剛接收到的資訊太過於猛了，他時消化不了，搖著頭，輕嘆聲，“慕林，你翅膀硬了現在……”

他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嘆息聲：“你還要和白雪莉在起，說明你是恨我的。”

夜慕林的聲音帶了抹壓抑：“爸，這和恨你無關，我只是沒有辦法剋制自己不去愛她，就像你對媽媽樣。”

夜正剛瞪著自己的兒子，好半天才輕聲開口：“你想過沒有，白雪莉身邊也有可能有個蘇覆，也許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了，是別人的。”

“是別人的，我也會把她搶過來，變成自己的。”夜慕林的語氣極淡，他看著夜正剛，輕聲開口：“爸，我和你唯不同的是，我把雪莉放在第位，而你始終是把權勢放在第位。”

夜正剛的面孔在黑夜裡，顯得蒼老了許多許多。

他狠狠地抽了口煙，聲音低低的，“慕林，你看著辦吧。”

他說著，拍了拍夜慕林的肩，苦澀笑：“有時我看著你這樣成功，我心裡驕傲，但是看著人後的你，看著你媽媽，我就覺得自己很失敗。”

夜正剛的聲音有些哽咽，說不下去了，他閉了閉眼，“慕林，我先回去了。”

他竟然不敢正視自己的失敗，真的是個笑話，他夜正剛這樣的人，到了最後，竟然是個失敗者，什麼也沒有，妻離子散。

說完，他的步子有些不穩地走向了自己的車。

夜慕林叫住了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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