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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末再見到康喬時，是和溫遠在一起吃飯時。

溫遠聽夜慕白說許末辭職了，她有些震驚，約了許末出來。

在一家海邊俱樂部的餐廳裡，環境很好，會讓人很放鬆。

許末的頭髮短了，只到肩膀，穿了黑色的休閒褲，上面是一件白T，外面罩了米色的針織毛衣，簡單清爽，但是看著也年輕了許多。

溫遠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近兩年，許末可是香奈兒的忠實擁護者。

許末坐下，輕舒了口氣：“香奈兒的老佛爺都沒了，我就不穿了。（是不在了！唉！）”

溫遠伸手拉了拉她的頭髮：“現在這樣也挺好的，這是洗心革面從心做人的意思？”

許末奪回自己的頭髮，瞪著溫遠，“你這解釋真是很別緻的，夜總在床上教你的？”

溫遠嘆息一聲，“你就想到床上，對了，HIV的事情要不要交待一下？”

她和許末是無話不談的，許末垂了眸子，笑了一下：“就像是你想的那樣，那晚我和康喬亂一性了，沒有什麼後悔的。”

溫遠沒有出聲，許末又接著說：“康喬，就像是誰的詩一樣，再別康橋，溫遠你知道嗎他不是一個願意為女人停留的男人，或許你能，但是你們錯過了。”

她沒有再說下去。

心裡，不是不難過的。

再怎麼樣，也喜歡過。

就像是一隻很漂亮的蘋果，你啃的時候興沖沖的，當你啃到裡面發現全是爛的，心情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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