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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許末也問自己，為什麼不捨得多多離開，明明知道她終究是要離開的。

可能是，她知道多多隻有她，她也只有多多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了。

她默默地看著，站了天，也不知道累。

直到康喬來到他身邊，他看著她站著，看著許多多的名字，看著旁的歲少女的墓碑。

許末知道是他，低聲開口，“她才歲，遇見了不應該遇見的人，生了多多就離開了，不知道在下面，她能不能保護多多。”

康喬震動了下。

當時，他只是驗了自己的dna，卻沒有驗許末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孩子不是許末的，他只關注了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

他喃語，“他說得對，你是挺傻的。”

明明那麼可惡的女人，為什麼善良起來，讓他覺得會更可惡呢？

她憑什麼再地顛覆他的認知，憑什麼再地撥弄他的神經？

康喬很憤怒，他憤怒的結果就是把她捉住，他正想質問，但是被她臉上的淚水震住了。

他的聲音變啞：“許末。”

許末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身。

輕輕地，抱住他。

許久，康喬才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很瘦，瘦得幾乎快要皮包骨，以前只是匈平了點兒，現在他的隻手臂就能把她的腰身圈抱起來。

她趴在他的肩頭，默默地流淚，會兒就把他的襯衫弄溼。

溼溼熱熱的，很不舒服。

但是他就抱著她，由著她在他的肩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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