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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末就瞪著他，“想回家就自己開車。”

他又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就笑了。

他的面上，仍是帶著淡淡的疲憊，但是似乎是挺開心的。

一伸手，把她的安全帶給解開，接著她被拖了回來，天旋地轉間，許末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和他換了一個位置，等她回神時康喬已經發動車子，聲音淡淡地傳過來，“把安全帶扣好。”

許末瞪他一眼，然後就去找安全帶扣上，她看著前面認出這不是朝著他公寓去的路，而他大概是知道她在想什麼，聲音淡淡的，“我早就換了地方住了，你不知道”

許末就訕訕地不出聲了。

她就看著車外，此時早就是車水馬龍，路燈像是一條金燦燦的長龍般，從這頭到那頭，堵車時，車子也是從這頭到那邊的天際。

康喬確實是有些疲憊了，車停下時，他側頭看她，“我抽支菸。”

聲音挺冷淡地說完，就從衣袋裡掏出一支菸來點著，而後就長長抽了一口。

煙消弭於車窗，是他打開了。

許末的身體縮了一下，但是沒有說什麼，掉過頭看著另一邊的車窗外面。

車，仍是堵著，堵得讓人心慌。

好在，康喬只抽了一支菸就沒有再繼續抽了，而是關上車窗開了音樂，自然的樣子像是開他自己的車。

分明他第一次開她的。

就在這樣的寂靜裡，他開口了，聲音有些沉：“你和林閔辛，碰巧遇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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