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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看著他，默默地起身，她走到門口忽然說：“不是的。”

他躺著，不出聲。

她的聲音艱澀，“我應該是喜歡過你的，但很短暫……在看見你和她在醫院以後就沒有辦法喜歡了，秦墨，我們只是錯過了，在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喜歡我了，你又喜歡我時，我沒有辦法愛了，我們總是錯過。”

秦墨微微地閉上眼睛，“是嗎？”

她沒有說什麼，徑自開啟門出去。

才走，背後的辦公室裡就傳來了暴力的聲音，辦公桌被掀了，沙發也是，一片狼籍，在氣派的辦公室裡唯一儲存得完好的大概就是那一份離婚協議書。

秘書在門口和何歡對視一眼，何歡輕聲說：“再見。”

她走得乾脆，秘書輕嘆一聲，卻是不能不管秦總的。

呀，發這麼大的火分明就是捨不得，為什麼還要離婚呢？

現在離婚一時爽，以後哭著叫著跪著的日子大概在後面啊。

秘書小心地開啟門，秦墨有些狼狽的靠在書櫃前，外套扔在地主，領帶也鬆了，頭髮更是亂，整個人頹廢得不得，這也是秘書首次見著秦總這樣子。

離婚失戀症！

秘書發明了這個詞兒，覺得很不錯。

“秦總，何小姐已經離開了。”秘書心驚膽顫地彙報。

所以您發多大的火兒，只能是損害公司財務，外加您自己的手疼，何小姐是不會心疼的。

秦墨睨她一眼，“她還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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