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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說完，感覺自己舒服了很多。

或許她早就想說了。

他們之間所有的將就，其實是秦墨打破的，容越存在於這個世上，就像是那個女人曾經存在一樣，他們都不能讓他們消失。

而秦墨，是想控制她的思想她的一切的。

如果她不願意，就毀滅。

至少，是他們的婚姻。

何歡抱著手臂，低低地說：“以前我一直以為是我在忍耐這段婚姻，但是在上晚上，你做的你說的話告訴我，其實你也在忍耐……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很愛我的，即使出現過一些意外。”

秦墨的眸子沉如水，“發現我忍耐了，所以你也不需要再忍耐了，是不是？”

何歡的聲音虛弱，“我們都不是合格的父母，秦墨，你說給意歡一個完整的童年，我可以配合你，但是別的……”

她看著他的眼，很輕又很堅定地說：“別的，既然你放棄了，就不要再想佔有了，你說過你不會後悔的。”

她其實不是一個猶豫不決的人，這段婚姻她卻反反覆覆猶豫了很久，沒有想過的是由秦墨提出離婚。

既然是離了，她就不會再猶豫，他們也不應該再有暖昧了，那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她說完，秦墨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笑了一下，“吃飯吧。”

他起身筆直地走出去，背影有些僵硬。

何歡收拾了一下心情，也出去。

阿姨避開了，出去淄彎了。

何歡吃飯時，默默地說：“明天我回我自己的公寓去住，你和意歡說我有工作就行了，過幾天要走時我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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