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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想南盯著沈文軒，“是嗎？那沈律師的意思是很瞭解她了？”

“有一點吧。”沈文軒淡定從容。

夜想南眯了眯眼。

面前的男子，無論是從出身到今天的地位權勢，都是無法和自己比擬的，便是他擁有蘇沐的過去，或許還擁有蘇沐的心。

他也沒有想到，後來窮其那麼多年，儘管他富可敵國，那麼多的女人拓手可得，可是他就是得不到蘇沐的心。

她不愛他。

可能本來是有機會愛的，但終於那一晚。

夜想南沒有再多糾纏，畢竟他此時更關注的是自己的面子，還有沈文軒的去留問題。

他不是一個特別公私不分的人，他是希望沈文軒能留下來的，畢竟陳律師退下去以後，最適合的人選就是沈文軒。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是很欣賞有才學的人，而且能讓夜想南欣賞的人不多，有些中高層在他的眼裡都是吃乾飯的，而沈文軒是他欣賞的其中之一。

沈文軒沒有考慮太多，“夜總，我已經決定好了。”

夜想南看了他一會兒，起身走向落地窗，過了許久才低低地開口：“陳律師應該是和你說過我的打算的，沈文軒，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一條道走到黑，值得嗎？”

他說著，掉過頭，看著沈文軒。

沈文軒微微一笑：“夜總，在我的人生規劃中，是有一個我愛的人參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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