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凌亂地半躺著,只見深藍色的布料直褪落到他的手肘,腰間的繫帶也被扯鬆了少許,底下兩條長腿輕輕地交纏著,渾身都散發著令人迷惑的性感。
“爹爹好懂事,真乖。”衛悠陽聲線粗沈地說道,他拉提著衛見琛的乳蕾不放,等到他的胸膛加劇起伏了才鬆開,接著很有技巧地將他的乳頭夾在手指間,手掌包圍著他的乳肉就開始揉搓,每個指尖力度均勻地抓擠著他的胸部,“我找來了位江湖朋友,她這段時間會住在宮裡幫你調養身子,以後也會幫你接生。”
已經被調教得極好的肉體迅速進入了狀況,衛見琛的胸乳有腫脹感在慢慢聚集,他期待撫摸地微拱著胸口迎了過去,眼神微染上幾縷的迷離,卻仍保留著薄弱的清醒,疑心著問道:“嗯……這人靠得住嗎?”
衛悠陽無聲地點點頭,他安撫般在衛見琛唇上溫柔地吻了吻,而後就像冷靜喪失了,猛地就用力收攏了十指抓緊住他的胸肌──這樣迫使他的兩顆肉蕾從指縫間更加往外擠,接著就急迫地俯首把他的左乳蒂含住,連乳暈也都吃進了嘴裡,狠狠地吸吮了起來!
“啊……”衛見琛低垂下了眼瞼,他的輕喘夾雜著歡愉和難過,被死死抓擠著的胸部讓他動彈不得,血液在乳尖充盈而使它對觸感的反應更尖銳,幾次舔吸就飽滿了數倍有餘,“輕點,有些痛……”
“以後泌乳了會更痛。”衛悠陽沈沈地笑道,他的舌尖強弱交替地在衛見琛乳首上玩耍,不時抵住他的乳暈沿著奶尖兒繞動,這般隔了好半晌才不舍地把它吐出,以異常熱切的目光緊鎖著它,又說:“她說是會有可能的,指不準過幾個月你該漲奶了。”
衛悠陽的雙掌還是不肯放緩地胡亂揉著,衛見琛剛剛被吸得麻痛的小肉蒂現又癢得不得了,他顧不了地自己捏夾了它好幾次,儘管奶頭很硬且摸到了許多的唾沫,他還是不願相信地搖頭道:“胡說……沒奶子的……”
“你又不信我呢?以後等著看吧。”衛悠陽謔笑著,他推掉衛見琛的手指,再次把他鮮紅欲滴的乳尖叼咬在口中,尖牙不輕不重地磨了幾磨,讓他受用得舒展著眉宇,那股針撓的癢意奇異地消去了,就是腿間勃起的陽具頂著單薄的褲子。
衛見琛是個很懂得追逐肉慾享受的人,他的右手握在椅沿,左手在褲子外揉起了男根就自慰著,“嗚,不行……”他低弱地哽噎,胸膛已經給虐待得麻木了,可下方的雌花還是泛起了飢渴的熱浪,淫媚的穴心潺湲地吐溢著發情的蜜液,滋澤了他的穴壁,“陽兒……不能有奶汁的……”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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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也得行,由不得你。”衛悠陽不予商量地斷然道,他的雙掌依舊蠻橫地掐緊衛見琛健美的胸脯,捲曲了軟舌在他的乳頭重重地彈打了下,再繞至他右邊的奶蒂深深吮吸了幾刻,品嚐舔溼了它附近光滑的乳肉,“我要吃爹爹的奶水,爹爹得滿足我。”
衛見琛茫然望著兒子陶醉不已地親著他的右胸,他熟爛溼濡的乳果在衛悠陽的唇舌下顫抖,那種場面的衝擊令他不由得別開視線,心慌意亂地拒絕著:“我不要,那樣太奇怪了……嗚嗚,不能給你吃,太奇怪了,我不喜歡……”
事實一點不若他所說的,衛見琛喜歡得不得了才是,他講這話還不忘繼續摸自己的陽具,英俊的臉上呈現著恍惚的表情,不僅投入到把褲兜都揉皺成一片了,還把大腿主動打開了,腰帶也給解散了,整件薄衫都要完全敞去了。
“你越不讓吃,我就越要往你這處尋奶喝,你不給我就逼著你喂。”衛悠陽懷著少許惡意地道,說完就又吸嘬著他尚沒釀出奶汁的乳頭過了一陣乾癮,直到它堅硬得似要裂皮滲血了才甘休,兩手也放過衛見琛印滿淤青的胸膛,起身把窗戶關上,然後脫下衣物。
繁複的衣衫一件件落地,他的舉手投足都從容優雅,衛見琛卻無心欣賞這美人寬衣解帶,他只顧著撫摸胯間,玩捏著肉莖的龜頭,甚至是用兩根手指去按在雌穴,壓著布料堵緊去流水不止的穴口,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喃聲說:“混賬東西……你莫得意,我,嗯,絕不叫你得逞……”
全神貫注地欣賞他自瀆的淫浪姿態,衛悠陽的眼色悄無聲息地有了變化,極其低啞地笑了,“瞧你這老騷貨,都浪成這德行了,嘴上還不肯乖巧。”他的目光停留在衛見琛穿有褻褲的雙腿,明明蘊藏著侵略意圖,卻能溫情脈脈地哄勸道:“摸得很舒服吧?快把褲子脫下來,我瞧瞧你溼成什麼樣兒了。”
衛見琛的體質或許很特殊,越被人殘忍對待他就越柔順,方才那遭堪稱暴力的吮乳揉胸沒抵抗就算了,現在聽到衛悠陽下達的指令,他還真就把褲子一點點脫了,最後下身只留了雙白襪子,還有流延了滿腿的淫水。
於是,出現了衛悠陽沒有預料的美景,他愣在了原處凝神注視著,從衛見琛密佈著性慾烙印的肌膚,以及他興奮的陽具和水嫩的肉洞,生怕不小心遺漏了一分半處……有一張深色的躺椅鋪著柔軟的白狐皮,在上面躺著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他慵懶的體態無形透露著性愛的邀請,健壯的軀體奇妙地結合和陽剛與陰柔,隆起的腹部也破壞不了這種美感。
衛見琛對性事的缺乏經驗讓他很難遏抑得了需要,他的臉色有不尋常的潮紅,微微後仰著脖子呼著氣息,就當了衛悠陽的面自行撫摸著身體,誠實地愛撫著胸膛和性器,伸長著的雙腿也夾緊了互相摩擦,以獲得短暫的快感。
“嗯……陽兒……”他沙啞地呻吟著,雙瞳已經莫名地淚溼了,不得紓解的渴望讓他輕扭著腰臀,一邊握著分身不斷地上下套動,一邊擦拭按摩著花穴的肉瓣,幾乎是想要不顧羞恥地插幾根手指進去肉洞中抓一抓,用指甲摳消內裡可怕的淫癢,“……快幫爹爹撓撓,癢,真癢得厲害,你撓撓我這兒……”
他放蕩到自己摸挖小穴是很少遇到的,衛悠陽的心跳都險要頓止了,他嚥了嚥唾沫潤過澀痛的喉頭,硬是擠出了抹扭曲的笑容,上前握抬起衛見琛的左腳踝,“爹爹,你這浪蕩的模樣,還真像只狐狸精了。”他調侃道,近似虔誠地吻上他的腳心,同時緊盯著他溼漉淋漓的蜜洞,看著它漫流的汁水打溼了他臀下絨絨的狐毛,“這麼騷的老狐狸,不得了呢。”
“你亂說,我沒有,我只是……啊,癢癢……”衛見琛忍耐地咬著下唇,噙著哀憐的淚水勾望著衛悠陽,他真的不願發騷發浪的,不過偏又捨不得地輪番捏揉兩邊胸乳上腫硬的奶尖,還有撓抓起龜頭將出精的小縫,並且用小尾指不停地去刮掃著兩片肉唇間的隙縫,不讓它們貼合起來掩住溼熱的洞口,“……嗚嗚,陽兒,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