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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景胡亂的扯了兩張紙巾，將手指包住。

厲盛珹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嘆息了一聲，“你小時候，手指破了，每次都要我哄上半天才能好。”

“可是媽媽離開之後，你為什麼就不哄我了？”

厲司景對於媽媽的記憶，很少，很模糊，對於爸爸的記憶，也只停留在媽媽離開之前的那幾年。

那是她才剛記事，能夠記住的事情也不多。

所以對於她來說，爸爸並不愛她和哥哥。

心裡眼裡，就只剩下工作。

“你媽媽的離開，對我來說，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是你聽信了那個老毒婦的挑撥離間，認為媽媽的離開，是因為不忠，你甚至於還私下去和我還有哥哥做了親子鑑定，雖然鑑定結果顯示我們是你的親骨肉，但你還是恨屋及烏，討厭我和哥哥，對不對？”

這些話，厲盛珹並沒有否認，那時他的確這樣想過。

可那也只是文欽剛離開的那幾年，後來他慢慢的釋懷了。

可是他也忘記了怎麼去愛他們。

失去了表達愛的能力。

“阿景，我這輩子，欠下了很多的債，我對不起你們。”

厲司景深吸了一口氣，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她用指尖碰了碰眼角，又恢復了冷清的模樣，“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

即便父女之情很淺淡，但是厲盛珹還是從厲司景一進門，就看出來她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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