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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柔本來還想就水軍的事情說些什麼，但是看見顏芷心的表情，一時間凝住了話語。她看著顏芷心，又想了想楚慕這人，還是緩緩開口道：“楚慕這人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手段雖然厲害，可是能和他相提並論的人，也並不是沒有，你卻……”

好一會兒，顏芷心沒有回話，張柔嘆了口氣，“他其實並不值得你這麼做，你知道嗎？”

顏芷心抬頭看著張柔，卻在對上眼神的一瞬間，低下了頭。其實，她的心裡比誰都清楚，她自身條件並不差，可是，偏偏那楚慕對她的吸引力就像是地球引力一般，輕易無法去除。

“我知道。”她只能回答出這麼一句話。

“算了，既然你非他不可，那這件事情，我幫你。”張柔又何嘗不知道，求而不得的心情？當年她是沒那個條件，她並不想要自己的女兒也體會到那種煎熬的痛苦。

沒有著急著去找楚慕，張柔選擇先看看網上的形勢。

不出所料，沒過上兩天，網路上便將顏芷心澄清的事情，推到了風浪尖上。

“讓這麼一個弱女子出來道歉，楚家那位還一點動靜沒有，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楚家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顏芷心一個女孩子家家說這種話。”

“果然楚慕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是好東西加一，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

各式各樣的惡言都朝著楚家去，楚家的公司股市情況更是一蹶不振。這讓本來就為掌控公司而有些煩躁的楚慕心中更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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