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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的回答，無疑驚呆了現場眾人。

要知道他此時此刻面對的，可是東方大陸的最高主宰。

有多少年輕人敢用這種態度與帝君對話？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就連蔣副院長都在身後不停地給秦凡使眼色，深怕這小子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但秦凡並未理會，反倒態度更加決絕。

於他而言，就算你是東方大陸的帝君又如何？我只是做了我自己該做的事，並且對澹臺流月已經手下留情。

帝君神色微變，大概是沒想到秦凡的回答竟如此的斬釘截鐵。

“人若犯我，必當還之……”帝君不禁小聲喃喃了句。

就在這時，天靈院長忽然起身怒道：“小輩，你可知曉自己在與當今的帝君對話？！”

他想激怒秦凡從而大鬧演武場。

到時候天道學院的第一名，說不定就會因此被剝奪。那麼自己也能按照原先的計劃繼續進行。

秦凡不傻，自然看得出天靈院長的意圖。

所以只是揚了揚嘴角，冷笑道：“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根本不配成為天靈院長。”

“你！”天靈院長本想激怒秦凡，不曾想自己卻氣個半死。

他還是第一次從他人口中聽到自己不配成為院長的話，簡直是可笑至極！

怎料就在他打算繼續開口時，卻被帝君直接打斷並朝秦凡接著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當時已經動了殺心？”

“我是動了殺心沒錯，但我並沒有殺他便是最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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