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的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

“被我幹，真有那麼委屈？”慕封衍蹙了蹙眉，沉聲問道。

“不、不是。”顧小語抿著唇，搖搖頭。

被慕學長操穴，是她願意的，可是……

慕封衍覺得沒什麼事情，比現在更糟糕，看著小丫頭楚楚可憐的模樣大屌又漲了一圈。

她嘴裡說不是，嘴角邊的血跡卻在妥妥地控訴著自己剛才的罪行。

顧小語被迫直視慕封衍的目光，他任何神色的轉變，讓會讓她特別慌亂。

“慕學長，我幫你好不好？回公寓，至少，先……回公寓。”

女孩的聲音，輕微得就像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那般。

“在這裡被我操，和回公寓被我操，有什麼不一樣？”慕封衍再次蹙了蹙眉，喜怒難辨。

想到因為嫌棄自己髒，慕學長才會隨意在外面玩弄自己，顧小語的眼眶又紅了些。

如果不是覺得她是壞女孩，慕學長也不會在這裡操她的，是不是？

可，她真的不是壞女孩，至少在那個男人出現之前，她從來沒這麼認為。

“學長，我……你是不是覺得我髒，才會在這裡？”顧小語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問道。

話語剛落，她在眼眶裡滾動的淚珠沿著臉頰，流到她的凌亂的衣服上。

這下，慕封衍大概能理清丫頭為什麼突然哭得那麼厲害，甚至不惜咬破自己的唇。

放開她的腦袋，他托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受了傷的下唇上淺嘗了一口。

“我什麼時候說你髒了？”算是溫柔的話之後，男人收回腦袋，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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