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飯菜香氣撲鼻,
可是環顧一週,除了大將那裡,居然找不到其他的餐具了,
而且先來的其他刀劍居然都默不作聲的坐在位子上沉默不語,他們沒發現嗎?……
身旁的安定著急的拉了拉清光的袖子,
人類吃飯是必需的,刀劍們只要靈力就可以了,
雖然付喪神擁有了人形的身體,不吃飯也會感覺到餓,但是有靈力的話就不會真的餓死……
新任的審神者很好,他給予的已經夠多了,
每時每刻不用感覺到虛弱,充滿靈力的軀體,
本丸裡新鮮的空氣,美麗的景色以及手入室裡一直溢滿的純淨靈力,
這是一個強大的審神者,力量純粹而充沛!
所以只需要這麼多就可以了,不要再限制靈力,不要再傷害同伴們,這樣的大將就已經足夠足夠好了……
所以清光,不要再要求更多,雖然你是初始刀,但是如果被厭煩,以後萬一連現有的這些都失去的話……
燭臺切有些尷尬的看著加州清光,
白骨丸環顧四周神色莫名,
明明身為神明,卻受制於審神者,
這些刀劍付喪神曾經受到的傷害在一些細小的地方暴露了出來,
他們被殘酷的對待過……
而慄田口的刀劍也是如此……
……
“咳…咳……”
妖之血在體內沸騰,
翻滾又平息,
翻滾又平息,
白骨丸左手捂住嘴巴劇烈的咳了起來……
“白骨———! ”
藥研藤四郎雙目瞪大,神情驚慌,
短刀優秀的機動能力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他快速跑過來扶住白骨丸的身體,顫抖著用雙手慌忙拍打他的後背。
“你需要去休息!”
藥研藤四郎企圖扶住白骨丸離開,
卻發現低著頭的白骨丸紋絲不動的仍然坐在位子上。
左手的振袖和服擺掩住嘴角,右手搭在藥研的肩膀上,
白骨丸抬起頭,睜大他金色的眼眸看著藥研藤四郎,
“胡說什麼呢,藥研!
這是我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吃飯啊!
這也是我與大部分刀劍男士們的第一次見面啊!
怎能如此掃興,匆匆離開呢?”
“大將 !一起吃飯什麼的,以後有的是時間!”
一期一振按下自己心中的惶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擔心,
“您如果身體不適,還請先回去休息!”
“只是咳嗽幾聲而已,並非身體不適,
你們忘記審神者身上的時光可以停滯了嗎?
我的身體一直維持在恆定的狀態,不用擔心!”
白骨丸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看向燭臺切光忠,
“燭臺切,本丸裡沒有其他的餐具了嗎?”
燭臺切這時才猛然回過神來,他笑容艱澀的重新看著白骨丸,
“有的,聽過您說的話,
我剛剛去購買食材的時候順便也買了餐具,
只是沒想到真的會用的到……”
燭臺切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一句時已經極輕極淡了,
不過在座的都是擁有非人之力的付喪神和妖怪,
即便輕淡的聲音也都仍然聽的清楚……
“那就拿過來吧,燭臺切!
我可是大將!
所以啊,
若有醇酒,自當共飲!
若有美食,也自當共享!”
不在意這些開始用艱澀眼神打量他的付喪神,
或者說終於開始脫下那層表面平靜面具的付喪神,
除了藥研和清光以外,
這座本丸的其他付喪神或多或少的都對他隱藏了一部分真實的性情,
因為被傷害過,所以不敢輕易靠近,
自主的劃定一個距離,
無法全然的再信任他,
卻又忍不住渴望著,渴望著能夠被親近、被關愛!
……
如果這就是自己的刀劍們,
那麼就由我來打碎他們蜷縮著像蝸牛一樣的那層殼好了,
不會再讓他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像一個真正的大將一樣庇護著他們,
同時也被他們真心的愛戴著,保護著!
……
無視了其他人驚奇的目光,
白骨丸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大壇酒,揭開封泥,
一股醇厚的櫻花酒香就飄了出來,
白骨丸面帶笑容,眸光中隱含淡淡的懷念,
“燭臺切,再拿些酒盞出來,
畢竟,若有醇酒,也自當共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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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一起吃飯的聚會,
可是在白骨丸不停的拿出酒的時候,
事情似乎就失去了控制,
哈哈大笑的白骨丸把櫻花美酒不停的倒入付喪神的酒盞之中,
除了幾個短刀和螢丸以外,
成年的刀劍付喪神幾乎都被不停的灌酒,
一群刀劍還有一個犬妖,吵吵鬧鬧的一直喝到晚上,
成年的刀劍們迷茫著雙眼,東倒西歪的紛紛躺在椅子上、桌子上、地上……
白骨丸咧開嘴,看著酒盞中不知何時落入的櫻花花瓣,淡淡的笑著一飲而盡……
櫻吹雪?真是醉了嗎?……
夜深以後,在藥研無奈的目光中,
白骨丸笑著用海豚御靈把醉酒的刀劍男士們一個個都揹回了他們的房間。
“今天大家都累了吧,
藥研尼也很累了吧,
剛剛從遠征戰場回來就陪著我一起胡鬧,
吶,藥研尼要好好休息呀~”
藥研藤四郎溫和的看著白骨丸,
“知道了,白骨也要好好休息,二樓那邊還住的慣嗎?”
“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