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注滿了靈力。
“你是怎麼猜的出來的?”
御靈尾巴甩動捲起白骨丸的身體,白骨丸又恢復成半倚在御靈身上的模樣,
他看著已經從新站起身來的三日月宗近,有些奇怪的詢問。
“哈哈哈哈哈……嘛,不好意思,
這種時候不該笑呢,
不過呀,
大將您的眼中沒有一絲**呢,當然也沒有喜歡或者愛之類的情緒,
只有如同鶴丸每次驚嚇人之前的那樣的眼神……”
三日月宗近撫摸著自己眼眸,彎了彎纖長的睫毛衝著白骨丸莫名的笑了笑,
“再說,您每次望著一期一振的目光那樣的炙熱,我可不是瞎子呀,啊哈哈哈哈……”
“呵呵呵……”
白骨丸咧開嘴角,蒼白的臉上勾勒出無所謂的笑容,
“真是狡猾呢,三日月,本想嚇一嚇你的,嘛,你居然膽敢設計套話藥研藤四郎?……”
“對不起!”
聽到這裡,三日月宗近毫不猶豫的伏跪在地上向著白骨丸請罪。
“切,現在擺出一副本分臣子的模樣……”
白骨丸撇了撇嘴,拿出一個布袋,
“起來吧,三日月宗近,作為答案,這個給你!”
伸手接過布袋,就聽見了細微的清脆的聲響,三日月宗近疑惑的開啟袋子,就看到五枚紅色的勾玉安靜的躺著布袋之中,
“大將您,真是讓人吃驚呀 !”
抬起頭來,三日月宗近認真的看著白骨丸,付喪神那雙如同夜空中包含金色月牙的瞳仁此刻閃爍著奪目的光輝,
“給我的話,真的沒有問題嗎?
您該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
白骨丸蒼白的嘴角勾起桀驁的笑容,
“不過是給予你額外的靈力來源罷了,在我靈力切斷的時候仍然提供你行動的力量!”
“如此利刃入懷而又不加限制的行為真的沒有關係嗎?”
三日月宗近明亮的瞳仁安靜的注視著白骨丸。
“這與明明知道你猜到我的秘密,仍然留下你相比,也沒什麼本質的區別吧!”
白骨丸回望著太刀付喪神,
那金色的眼眸睜開,目光中有著洞察事物本質的銳利。
“同樣是利刃入懷嗎?原來我給您出了這樣的難題呢……”
太刀付喪神終於半闔起漂亮的瞳仁,聲音微微低沉。
“好了,我該回去了,藥研晚上還會送藥過來,看不見我的話,會生氣的吧,”
白骨丸指揮御靈轉身向著門外飄去,
臨到門口,他又停了下來,背對著三日月宗近,
“藥研藤四郎被稱為忠誠之刃的原因你是知道的吧?”
“當然,”太刀付喪神有些疑惑的陳述,
“藥研藤四郎說過他名字的由來,當時他捨不得愛惜自己的主人死去,所以在畠山政長準備用短刀切腹自盡時讓他怎麼都刺不穿腹部,畠山政長當時一怒把短刀扔向屋子角落的鐵質藥研,鐵質藥研立即被刺穿,”
述說著這樣的事實,三日月宗近的神色中不自覺的帶上了微微的恍然,
“因為可以穿透藥研卻不會傷害主人,而後被人又稱之為忠誠之刃。”
“所以說,三日月宗近,你懂我的意思,不是嗎?”
“嗯,是的呢!”
高大的刀劍付喪神閉上了他那雙包含金色月牙的瞳仁,仰起頭,細碎的短髮微微顫抖,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大將您呀!”
“哼……利刃入懷?”白骨丸勾起嘴角發出不滿的疑問。
“嘛,不會傷您分毫的,您可是我的主公呢……”
白骨丸的身後,三日月宗近認真的回答著,
付喪神那雙包含金色月牙的瞳仁望著白骨丸離去的背影,散發著明耀的光亮……
27.長谷部的猶疑
褐色短髮的付喪神端起餐盤,望著餐具裡沒怎麼動過的飯菜,心中湧上點點不安,
他猶疑的目光的望著背靠御靈斜坐在寢具裡看著手中卷軸的白骨丸,
“大將,是最近燭臺切做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飯菜很香,只是我沒什麼胃口……”
翻動著陰陽之理的卷軸,推測著體內能量轉化的可行之道,
冷不丁的聽見長谷部的詢問,
白骨丸清了清嗓子,沙啞著有些奇怪嗓音懶洋洋的回答,
“長谷部,你看看我最近有什麼變化嗎?”
“變化?您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藥研藤四郎的藥也沒能讓您好起來……”
“什麼呀,長谷部只注意到這些嗎?”
白骨丸挑了挑眉毛,放下手中的卷軸,
對著站在遠處收拾東西的壓切長谷部招了招手,
“把手中的東西先放下,到我身邊來,長谷部 !”
聞言,雖然不知道大將想做什麼,但是長谷部依然順從的依照大將的意思,放下手中端著的餐盤,然後走到審神者的身邊。
“再過來一點……”
白骨丸蒼白著臉色看著長谷部,伸出蒼白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
近距離的觀察,大將的臉色看著似乎更加的不好了……
手掌被審神者握住,在付喪神疑惑的目光中,被抓住的手掌放在了審神者的脖子上,
壓切長谷部只感覺到在他的手掌覆蓋下,審神者那如玉般光潔的頸項上有著一個小小的凸起……
“這是喉結?”
長谷部驚奇的看著白骨丸,此時他才發現,忽略了審神者蒼白的面容,他的確比初見時看起來更加的成熟了,
精緻的五官開始褪去稚嫩的氣質,變得更加飽滿立體,
骨骼似乎也在開始生長,雖然大將睡在寢具裡看不出身高是否有所變化,但是那握住自己的手掌的確好像變得更加纖長,剛剛召喚自己的聲音似乎也有些沙啞與奇怪……
“我的聲音都開始變了呢,長谷部就沒有注意到嗎?”
鬆開握住付喪神的手,白骨丸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