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清聽金燦想要她的聯絡方式，潛意識裡沒有反感，“金燦，油畫的鑑定我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教你，我從來沒有教過學生。你要是有什麼相關的疑問我可以幫你，還可以推薦一些油畫相關的書籍給你，教你鑑定就算了！”

“這樣就足夠了！我是自覺能力很強的人，我對油畫只是很陌生，不知道看什麼書籍才能好好了解它們，你要是能夠推薦書目給我，我就滿足了！”

金燦清楚凡事都是入門困難，一旦入了門，就算再厲害的老師也只有輔導作用，想要深入理解它還是得靠自己努力鑽研。

田源一臉不贊同地搖了搖頭，說道：“金燦啊，你要這樣說的話也不好，你一個油畫界的小白，要是沒有人領進門，你要想自學油畫鑑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以後有問題就直接給你李奶奶打電話或者寫信都是可以的。”

“好啊，田爺爺，我就當你是李奶奶的代言人啦。李奶奶要是真願意電話，書信指導我，我還真的是不會推辭的！我的臉皮一向很厚，只要能學到東西，我可不介意丟臉呢。”

金燦重生一世，非常清楚，臉面是靠自身本事掙來的，沒有學會本事之前，臉面這玩意兒可以當它不存在的。

“你這小姑娘有點兒意思！”田源沒想到金燦居然是順著他遞的竿子就朝上爬起來，“不過，我喜歡！年輕人啊，就得像你這樣好學才好！我兒子就是從小被我們夫妻丟在城裡東家一頓西家一頓養大，當時以為能夠活著都是幸事！現在我們卻後悔沒有帶著他離開京城，就算吃苦受難也要呆在一起！要不然他也不會和街道混混一般不學無術了！在我們身邊長大，至少起碼的為人處事的原則不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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