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受，飯都少吃兩碗，心心念念老師不要他了，看來苦難終於要結束了。

“行了，早點睡吧。”西子歌大手一揮，狗子終於解放了。

許央央正替狗子開心，忽而鼻端癢癢的，打了個噴嚏，便四下找紙想擦一下，看見一張疊好的白色的紙，順手一抽，誒，不是餐巾紙。

“這是什麼啊？50分？”她左看右看，看不明白，鮮紅的50分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圈。

狗子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許央央忽而看見了最上面的字，也驚覺自己犯了錯誤。

測驗卷，姓名：海一隻。

“天色晚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了。”西子歌站起來，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司南同情的看了一眼狗子，對許央央道：“走吧，該休息了。”

許央央立刻跳起來，朝狗子抱歉的眨眨眼。

狗子白著一張臉，站在西子歌后面，哭都哭不出來。

司南帶著許央央出了門，似乎立刻就聽見了狗子的慘叫。

“家暴啊。”許央央瑟瑟發抖。

“誰叫你掏出那張紙。”司南失笑。

“我也不是故意的。”許央央無奈道，“狗子沒事吧？”

“死不了。”司南搖搖頭，“西子歌哪捨得。”

說著話，兩人出了電梯，月色朦朧，隱在雲層之後，小區裡很安靜，偶有嬉笑聲。因為別墅區本就坐落在風景區內，因此稍稍抬眼，便能看見粼粼水色。

“司南……”許央央走在他身邊，輕輕道，“我還一直沒謝你，謝謝你那天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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