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雖不是北三所那般低賤,可到底都是奴才,主子們都喜歡避諱這腌臢之地,他微微一愣,而後起身行禮。
宇文夔在椅子上坐好,翻動著嚴鶴臣面前的摺子,這摺子是新送來的,裡頭說的是開春之後南方凌汛的事,長江汛情年年都有,每次整飭起來都是焦頭爛額。
他坐在這翻了一會,問:“這汛情你瞧著該怎麼辦?”
嚴鶴臣肅立著,沉吟道:“臣以為,宜疏不宜堵,江城太守遞了摺子,說是加高堤壩,年年都以這法子,如今堤壩也有幾尺高了,長此以往不是個辦法。”
他點到即止,其餘的自交由皇上自己評判,宇文夔點點頭,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模樣,他看了一會兒,漫不經心地問:“明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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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同嚴鶴臣鬧了一通脾氣,回到自己的屋裡也有幾分後悔,她是有名的好脾氣,在家中便是如此,逢人先給笑模樣,哪怕是受了委屈,也有一說一,絕不輕易給人臉色瞧。
可白日裡瞧見金枝的模樣,心裡越發不好受,和嚴鶴臣說話也越發的衝動起來,雖然也沒說太過火的話,可語氣分明是得罪人的語氣。嚴鶴臣待她算得上極好了,也是有求必應的,她一整日沒見到嚴鶴臣,心裡不安,一邊自責,一邊又多了些不明不白的忐忑來。
有個小黃門跑過來:“姑娘,大人叫您過去一趟。”
嚴鶴臣鮮少有直接叫她的時候,聽聞此言,她猛地站起來:“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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