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鹽鐵,哪一樣都是犯了王朝的大忌,可明珠依然不覺得他壞,司禮監的燈火常常亮到深夜,嚴鶴臣早已顯示出極高的政治才幹,私營鹽鐵又如何,這幾年來,乾朝的國庫翻了整整一倍。
若說他是朝堂的蛀蟲,那朝堂之上,追名逐利的袞袞諸公又該如何?那層層盤剝,不知民間疾苦的牆頭草又該如何?人人都能落個賢臣名聲,偏偏給嚴鶴臣戴上權宦的帽子。
明珠站在永巷裡,感受著夏風吹過臉頰的感覺,若是父親知道此刻她心中所想,只怕會認為她自甘墮落,與奸佞之臣同流合汙了吧。
嚴鶴臣將於六月初一被送出宮,明珠四處找人打探他被關押的宮室,卻一無所獲。
直到五月底的那夜,明珠從萬福宮值了夜,打算回到自己屋裡就寢的時候,有人敲了敲她的門,明珠披衣起身,外頭站著一個小黃門,明珠想了好一會也不記得自己見過他。
他欠了欠身,問明珠:“姑娘想不想見嚴大人?”
嚴鶴臣這個名字如今已經成了宮裡的大忌,他就這般堂而皇之地提了出來,明珠一愣,隨即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她環顧四周,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她的手緊緊握拳,用力點了點頭。
慎元宮陰冷而荒涼,夏夜的晚風緩緩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來,嚴鶴臣站在窗戶邊,抬起頭看著孤零零的月亮,下弦月掛在宮闕的角落裡,盈盈的月光照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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