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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母親住過的公寓。”

“噢。”林心點零頭。

沈清初起身去了一趟房間，他拿了兩樣東西出來，“這一包是給沈愈服用，這一包，是給白薇露。”

“沈醫生，這是什麼？”林心拿起來看了看，這些是白色粉末，她睜大了眼睛，“沈醫生，你，你……”

“不是你想的那些。”沈清初，“我還不至於用那些東西去達到目的。”

“那，那這些粉末是什麼？”

沈清初沒對林心隱瞞，“沈愈的這些是讓他絕精，白薇露這些，是紊亂她的精神狀態。”

林心尷尬地揪緊了手指，沈清初的聲音如沐春風，“既然我們是合作伙伴，那我就有必要照菇你，你還年輕，以後可以有自己的新生活。”

沈清初繼續：“沈愈的這些你每都要放，劑量不用太多，可以撒在開水裡，讓他喝下。白薇露的，偶爾放就行，你找到機會就放一些。”

“哦。”林心將兩包東西放進包包裡。

“還有別的事要嗎？”

林心搖了搖頭，沈清初又：“那早點回去吧，有事簡訊聯絡。”

林心拿起包包起身，沈清初看向了平板。

“沈醫生，這麼多年，你覺得孤單嗎？”

沈清初微頓，隨後他抬頭看林心：“不會。”

“是因為池染？”林心不死心地追問。

沈清初的表情早已明瞭一切，林心攥緊了包包，“我明白了。”

林心轉身離開，沈清初並沒有叫住她，有些事，他確實無法給予迴應，不如不要捅破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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