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以後……剛才那種事……那個，在哈哈面前，我們是不是……”

白清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既有對秦延東的同情，又有對自己的同情。

一個是剛剛二十出頭正是火力旺的大小夥子，一個是剛滿三十正是男人精力最好時候的長年禁慾老男人。

兩人在白清說完這話之後同時看向秦哈哈。

秦哈哈已經被放進了嬰兒床裡，嬰兒床的床頂有個會轉動的小玩具，小玩具還會發出唱歌的聲音，秦哈哈已經被自己床頂的東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並不能體會兩個老父親的心酸。

秦延東，“……”

他伸出手直接蓋了一下秦哈哈的眼睛，然後低頭在白清嘴角親了一口，這才低聲道，“以後可以這樣。”

秦哈哈眼前一黑立刻“哇哇”的叫了起來，聽著聲音感覺要哭。

白清看著秦延東，懷疑的問，“你確定？”

秦延東，“……”

他鬆開蓋著寶寶眼睛的手。

眼睛恢復光明，秦哈哈就不哭了，他看看大爸爸熟悉的臉，彷彿覺得這是在跟他玩遊戲，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秦延東，又開始“呀呀”的叫。

白清，“……他不會是想跟你玩吧？”

秦延東，“……”

他把手又蓋到秦哈哈眼睛上。

秦哈哈這下不哭了，立刻就笑了起來，還笑出了聲。

白清和秦延東，“！！！”

秦哈哈能笑出聲來了？

秦哈哈除了會咿咿呀呀的發出一些聲音，笑基本上都是咧個嘴無意識也無聲音的，沒想到現在竟然笑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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