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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檸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的酒量那麼差，那應該沒給你添麻煩吧？”

餘凌面不改色地：“櫻”

宋檸啊了一聲，緊張地看著他，“我那是了什麼嗎？其實我都想不起來了……”

餘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有情緒翻滾。

他的喉結微動，不動聲色地靠近了她，“我提醒你？”

宋檸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懵懵地點頭。

“你啊，要對我以身相許，因為我三年前幫過你，你一直對此念念不忘。”

宋檸：“……”

她的臉蛋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瞪大了眼睛道：“不、不可能！我才不會這麼呢！”

雖然她的確有那個想法……呸呸呸，才沒有！

她感激他幫她是真的，念念不忘想報答是真的，但是以身相許……這怎麼可能是她會的話嘛！

餘凌撒謊也能做到絲毫不心虛，就如現在他的表情，正經淡定得彷彿那事真的發生過。

“你可以不相信。”

“……”

宋檸巴巴地看著他，“我真的那麼過啊？”

餘凌忍著笑意，“嗯。”

宋檸的鹿眸還充盈著剛才被芥末辣到的淚水，現在看起來更是可憐兮兮的。

顯然一開始的不相信已經漸漸動搖了，餘凌應該不會騙她的。

沒想到她一個醉酒就能這麼大膽，宋檸欲哭無淚，她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所以，那時候的話，現在還算數麼？”餘凌突然道，語氣半是玩笑半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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