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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並沒有拒絕，而是接過了酒杯，和對方碰杯後一飲而盡。也許是因為接受到了對方的思想，知道別人心裡的世界，他一下子就放開了很多東西，有種想要去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

“小傢伙，我是不是不美啊？是不是沒有身材啊。”

“小傢伙，我是不是變成黃臉婆了，為什麼沒人要了啊。”

“小傢伙，你說我以後怎麼辦，要不你養我吧。”

……

上官無言的話很多，也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陸明守著對方，當一個傾聽者。只要把所有的苦水都倒出來了，相信明天的她會更好。

第二天，陸明起了個大早，卻發現上官無言早就不見了蹤影。因為特殊時期，他趕緊對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上官無言，你在哪裡呢？”

“我？當然在家了，怎麼，你是擔心我了嗎，還是想照顧我啊，姑奶奶我很好，不用你掛懷了。”

聽著這聲音，陸明放心了很多。

但走出帳篷的時候，他整個人卻驚呆了，謝文他們的帳篷已經不翼而飛，包括所有的東西，就好像這裡就不曾有過他們的出現一樣。

陸明將這件事彙報給了孫青芳，對方給的答案是，市裡召回去了，說是案子已經結了。

追問之下，孫青芳也只是寥寥幾句來概括，“你不用擔心了，學生被殺的事情已經查清楚，的確是自殺，只有那些警察消失不過是一場誤會，那些警察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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