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就是神探……你猜得全中！”韓寬羞愧憤慨地說道，“我本以為，我的計策是獨一無二，天衣無縫的，可沒想到，我妻子錄下的錄音被你們找到，可你仍然死咬著我不放！

“我就特別想問一問，我的漏洞到底在哪兒？”韓寬瞪了趙玉一眼，“是什麼地方，引起了你的懷疑？”

“真的想要我告訴你嗎？哼……”趙玉冷哼一聲，鄭重說道，“那我就告訴你，我特麼全都給忘了！渺茫地記得……好像是因為你的表現太完美了吧？所有的證據全都恰到好處，反而說不過去了！

“我現在想一想……可能……或許……”趙玉努力回憶道，“要是沒有那份錄音口供，沒準兒，我可能就不懷疑了！不過……也說不準……”

“嗯……看來……”韓寬低頭之間，萎靡得更加厲害，“是我自以為是，畫蛇添足了……阿茹的那份錄音，其實是很早以前錄下的，那時候，她還沒有發現我的秘密。

“我當時寫了幾個小短篇，本來是想發給雜誌社的，可那家雜誌社倒閉了。阿茹便錄成了音訊，想要弄個短篇集上傳到音訊網站。可是，又因為擔心版權，後來就擱置了下來……

“其實……要不是有這段音訊存在……我……我可能也不會走那一步的吧！”韓寬痛苦地搖頭說道，“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能為了一段音訊，就把阿茹給殺了呢？趙神探，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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