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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

沐雅菲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撒謊，所以她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害怕，“對不起，湘姐，我真的太害怕了，我……對不起！”

馬湘看她哭得毫無形象，似乎是在因為沒有過來救她而感到內疚的時候，心中的怨恨和怒火奇異的減少了幾分，甚至有點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都會害怕的吧？

這或許……不能全怪她。

馬湘試著動了動身子，沐雅菲連忙用床單遮住她，然後把她扶了起來，“湘姐，真的很對不起，我以為有我妹妹在，你就不會被那些人……”

“別說了。”

馬湘抱著床單，掩掉自己如今的狼狽，眼中的恨意起起伏伏，低垂著眼眸，看著腳邊都快要結塊的汙漬，道：“我都知道，所以，別說了。”

“我現在只想安靜一會兒，能麻煩你先出去嗎？”

“好。”

沐雅菲起身，不放心的看著她，“湘姐，我就在外面守著，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叫我。”

“嗯。”

等沐雅菲出去後，馬湘跪在床上，躬身往自己肚子上狠狠地捶了幾下，然後咬著牙，用手把身體裡不屬於自己的那些液體摳出來，不能懷孕，絕對不能懷孕！

當已經沒有液體流出來，馬湘卻還是不死心的繼續，直到指尖都染血了，她才悽慘的笑了笑，“應該……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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