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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話瞬間被堵住，這讓華裳很應景的打了個嗝。

甚至有些氣虛的迴避著她的眼神，“什、什麼虧心事……”

“按照冰墨它們之前跟我說的關於你的為人以及我跟你過去的一些交集，加上接觸你之後給我的感覺，讓我覺得你並不是願意乖乖站在原地被我打的人，更別說我還故意揍了你的臉，你非但沒有生氣，還一個勁的似乎想要討好我？”

比如想說服她一起去扒臉皮這件事，對有著特殊癖好的華裳來說，這件在別人眼裡非常噁心且不正常的事情對他就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這簡直就是跟小孩子有喜歡的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差不多的道理。

聽她這麼有理有據的話，華裳只覺得臉上那團青色突然抽疼了一下，在她的凝視中，本來就是做了點虧心事的人不得不選擇投降，道：“我就做了那麼一點點，對你沒有任何壞處的。”

“說。”

“……你能不能不要掰手指，這樣對關節不好。”

“呵。”

“我說我說！”

華裳捂著臉，稍稍彎了腰，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在做任務的時候其實遇到了當年你追的最狠的那個白卿妄，他們似乎也打算到J市來跟百惡堂的人一起會一會你，我不是打不過他嗎？被他請去喝茶後，就那麼順便的……對他透露了一些你現在的情況。”

“比如？”

“你的感情史？”

他說的格外的小心，在沐景眯了下眼睛的時候，連忙說道：“其實我說的那些都是白卿妄他自己本身就知道的，你應該從冰墨它們那裡知道了關於他的一些事情吧？他肯定有在監視你，只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而已，就像是現在，我跟你說的這些，他肯定也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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