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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墨那幾個軟骨頭我就不說了，最讓我意外的還是萬妖，當初最生氣的是他，投降最快的也是他，動用了那麼大的能量，付出那麼多代價才能跟著你過來，你倒是可以不受任何制約的享受它們給你帶來的力量，可你每次用能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它們會有什麼感受？”

惡龍的指責讓沐景有些驚訝，卻不動聲色的繼續聽他說道：“最開始的時候它們肯定是非常難受的，現在嘛……隨著天道對異世力量的放寬，它們能感受到的疼痛也就那麼點了。”

聽到這裡，沐景眉頭一皺，對意識海里已經開始有些閃躲的幾隻問道：“你們會痛？”

冰墨它們相互推搡，最後萬妖被推了出來，它等了那幾只幾眼，然後咳了咳，道：“我還好，畢竟當時回到你身邊的時候，你已經找回了幾個。”

“冰墨？”

被叫到名字的狐狸背脊上的毛都炸開了，它縮著脖子轉過身，晃著尾巴，道：“主子？”

“我第一次動用你能力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痛？”

“其實也還好……”

也就跟被刀割差不多，這點痛比起當年跟主子到處奔走打架受的傷都不值得拿出來說，它們默契的對此選擇沉默完全是沒把這點痛放在眼裡，而且它們的主子需要它們的力量。

沐景直接把冰墨從意識海里拎了出來，看著手中明顯是被她這舉動驚到的狐狸，湊過去親親它的額頭，柔聲說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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