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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不了？”

殷澤的話讓殷久腦中的那根神經崩斷，掐著他下巴的手改為掐住他的脖子，“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敢這麼跟我說？”

窒息感讓殷澤感覺到一瞬的不適，順著殷久的力量微微仰頭，看都懶得去看他的閉上眼睛，有些艱難的說道：“跟野狗搶食？被養父母虐待？還是升學時期被霸凌？”

殷久微微一愣，而後便聽見殷澤嘖了一聲，那沙啞到都要聽不清的聲音裡帶著的冷讓他後背都有些發涼，“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

“你說什麼？”

“我說，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就像是在家長那兒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兒，博關注。”

啪！

殷久鬆開他之後，狠狠地在他臉上抽去了一鞭，殷澤就算是想躲掉，卻還是被甩在了臉側，帶去了一點皮肉。

感覺到鮮血從傷口處留下，眼角下方因為情緒激動而出現了些許的紋路。

“看看你這個怪物的樣子，真讓人噁心！”

殷久緊緊地握著鐵鞭，看著對方臉上不停滑落的鮮血，道：“沒想到你這個怪物的血還是紅色的，我還以為會跟你那身上詭異的紋路一樣，是墨綠的呢？”

“聽說你那小女朋友喜歡長得好看的人，真是對不起，不小心把你的臉給毀了。”

他嘴角的笑染上一抹得意，並且從褲兜裡拿出一支藥劑，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高月製作出來的藥劑，具體的效用我還不知道，本來是想用在你身上的，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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