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會兒還是從煙盒又抽出一根菸點上，狠狠重重的吸入肺管，融到肺腔裡：“曼芸，我現在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你的東西。”

淡淡的薄霧從他嘴裡飄出，遮住了他的灰暗無光的雙眸：“簽了字，我再給你一筆錢，”他頓了頓：“從這裡走出去，重新開始你的生活。”

曼芸聽到秦易的話，頓住瞭解紐扣的手，抬頭看了他一眼，木愣愣的道：“你有新的玩物了是嗎？那個叫瓊雅的女人。”

秦易蹙著眉，他想說對，讓她趕緊滾，讓她滾得遠遠的，最好永遠不要再讓他看見。

可內心無法按捺的情緒在瘋狂拍打他的理智，她那種受傷一樣的悽楚表情，讓他心尖也跟著發疼。

眉頭緊擰在一起，眼眸裡的暗湧不斷流轉，嘴唇微微張開又合上，張開又合上，額頭青筋外凸，用盡了全力就是說不出那幾個字。

最後抿著顫動的唇，片刻後從嗓子裡啞啞的擠出幾個字：“我從來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也不會碰其他女人。”他輕磕上眼，深深的嘆了口氣：“曼芸，我是個沒有心的人，在我身上浪費感情對你沒有好處。”

曼芸怔了一秒，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極速湧到臉頰，整個臉龐瞬間發紅發燙，指尖發抖，差點要捏不住釦子。

他發現了？發現她的感情了？

呼吸幾瞬，心跳依然猶如鼓動，待著目光掙扎了會兒道：“已經給了，收不回來了。”

既然他沒有其他女人，她不走。即使他有了其他女人，她也不想走，她或許就是犯賤。因為犯賤，所以願意丟下所有，死皮賴臉也要留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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