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仔細查的話，應該能查到當年的領養記錄。她的確是在美國長大, 也的確是近幾年到中國來過。因為她是中國人, 養父母讓她從小就學習了中文, 她到中國的話, 可以跟我們無障礙交流。這個人也的確是喜歡旅遊, 天南海北，不大閒著。”

“旅遊不需要錢麼？”慕錕問。

“她還挺有才華的, 擅長繪畫，旅遊的過程便是創作的過程, 可能收入能夠擔負她的旅行費用。”

“她的畫在國內市場出售嗎？”

“這個還不確定。”

“既然是搞創作的, 就應該有聯絡方式, 沒有辦法聯絡到她本人？”

“別人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為凌菲號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一般人聯絡不到她。”郝言拖腔拉嗓, “但是，我可以。”

“快說。”慕錕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郝言哈哈笑了兩聲，“已經給你發信息了。”

慕錕想了想，“她旅遊的話, 真的沒人能聯絡上她？”

聽起來是有些離譜的，一個人斷絕跟外界的聯絡？

郝言聲音嚴肅起來：“是，她太有個性，幾個月不跟人聯絡是常事。我估摸著郵箱是她跟外界聯絡的唯一途徑，但不保證她會回覆。”

她要搞創作，肯定不能完全斷了跟外界的聯絡，郵箱也是一種途徑。

只不過郵箱不像其他聊天工具，可以很直接地交流。能不能聯絡上，單看凌菲的個人意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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